11月11日，已经立冬五天了，走在伊川县吕店镇西部南北走向的“分水岭”上，可以看到该镇苏沟村的村民还在出红薯，满岭到处都是没有刹倒的玉米和谷子桔杆。播种小麦的季节是“寒露”前后，现在已经过了“立冬”，看来农民下一年没有小麦可收获了。为了抗疫，伊川县农民付出了太多的贡献。
河南伊川县鸣皋镇小桑坡村的张浩飞，以700分的高分被清华大学理科实验班录取。得知考上清华这天，爸爸带着他和妹妹，在镇上花了30元喝了牛肉汤，庆祝他升学。
他的语文133分，数学148分，英语136分，综合283分，高考满分700分，他的成功来自于他的自律，高考后还雷打不动地五点起来学习，还有预习的好习惯，每科都提前预习，做到心中有数，上课时更有重点去听，会学的孩子才能事半功倍。
他还是个懂事感恩的孩子，学习之余，主动做家务，帮父母去地里干活。在母亲赵建霞的眼中，张浩飞从小都懂事。除了学习不用家人操心之外，每次在家写完作业，张浩飞还会下地帮着父母干些农活。“除草、种苗、收玉米啥的，俺孩儿都帮着干，是个操心的孩儿。”
他的母亲赵建霞说，懂事的张浩飞从小大大，无论考得多好，都觉得是自己的分内事，是自己应该做到的，都没有要过奖励。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知道只有拼劲全力，才有可能超越同龄人，他的成绩从小到大一直名列前茅，在学习上没让父母操心，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相比有的孩子，父母在他的学习上比他下劲还大，可成绩还差强人意，看起来调动孩子学习的积极性，让他意识到学习是他自己的事，比什么都重要。
真正把学习放第一位的孩子，他就不会在吃上、穿上过度讲究，父母请他喝一碗10元的牛肉汤他也是高兴的、感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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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明山地方志之下村程氏人物列传】四明山下村程家，至七十年代，存二户人。兄天恩，居东院，弟天寅居西院。约清代，程氏追随上场李氏，由洛宁城东杜陵河畔之丈庄随迁入卢邑之四明山，卜居下村，开疆拓田。并分支程姓，散居枣园，赵河，前山等地，约百十口人。下村程家，渐成富户，程宾福，虽生于四明山，仍沿习洛宁口音。丈庄，过去叫程家庄，乃伊川之二程后人，清代出过总兵。
话说程宾福为人凶悍，有威严，连我大伯父，赶屠股骡马帮贩盐、见过世面的人都怕他。因为是有钱人，雇有长工，同德镇任命他为河口甲长，上下管理河口窑沟灵神三村政务，纳捐收税，社会治安，处理民事纠纷及一般打架偷盗案件，颇有权威。
程宾福虽然有钱，纳有妻妾，不是少亡，就是不能生育。这时，下村之西的一里多下洼来了一户主人叫杨眉子的外来户，暂居下洼上院草房。杨眉子可不是一般人，当地人称草上飞，他夜里上洛南县城购一担麻鞋，天明就从烧馍头洼担上山，回到下洼家里贩卖为生。类似刘备干的营生，被曹操骂为贩屐小儿。旧时代，山里人贫穷，连纳的布鞋也穿不起，男人大多穿草鞋，麻鞋，缠缠子绑腿，除了御寒，走路担担子，也有劲。山里人这种习俗直到七八十年代才逐渐消失。据说四明山人贾玉珍，七十年代进城开劳模会，穿一双草扒跶鞋，腿上扎缠绑腿，还引城里小儿追随围观呢。
话说回来，杨眉子长期在外贩草鞋，估计还有其他营生，人们怀疑他或在老家干下杀人越货匪事，或是加入什么组织被官府追缉才流落此地落脚，问他籍贯，他支支吾吾，一会是安康的，一会是南阳的。但他带的媳妇儿，长得好看，细腰丰胸，走路如风摆柳，脸如银盘，肤若凝脂，程宾福利用甲长身份，常去杨眉子借居的小茅草屋找杨，闲扯些公事，目的却是想刮刺杨眉子的老婆。程宾福生的相貌堂堂，一表人材。加上杨眉子长年不落家，一来二去，老程就把杨眉子媳妇儿收入胯下，成了好事。
不久，杨眉子老婆肚子胀起来，怀了龙种，生下个男丁，启名成林。程宾福见杨眉子二三年不归家，就把她娶回下村，当少奶奶了。国共交兵，在木桐卢灵洛三县交界处拉锯时，一天夜里，杨眉子突然回来了，程宾福吓死了，央及上场李氏族长、我祖父去和杨眉子谈判，看看杨有什么要求。荒乱年代，程宾福怕夺妻之恨引来杀身之祸。杨眉子哈哈哈一笑，大丈夫何愁无妻？老程也是个场面人，绅士。我老婆既然跟他生了子，哪就是他的人。不过我杨眉子也是走江湖人，也要脸面，他要在四明山上摆三天宴席，请李家王家大小人等，吃吃喝喝，向我赔情道歉，然后，同过人，敬过神，就是他程宾福老婆了。
我爷爷到下村一传话，程宾福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他说，请客小事，我请请请。随即安排伙计，杀猪宰羊，大宴宾朋三天。杨眉子居首席，东场王老二王老三及李氏族长作陪左右。
次日晨起，杨眉子在草房门下留下“吾去矣，汝等好自为之”，即不知所踪。
程夫人解放后病逝。生子程成林，学中医，解放前当长工头，带长工下河洗澡，锄地只锄地边，中间不锄，玉米林深看不见。
程宾福被集体安排到代岭放牛。一九六九年腊月二十一晚上，距四明山五里的代岭草房突起大火。上场李勤虎（六十八岁）清楚记得，我一家人刚睡下，大约九十点的样子，下村程天恩慌慌张张，匆匆忙忙从下村上来，路过院口，喊道，锁叔，锁叔，赶紧起来，我爷代岭房子着火了，快来帮忙。勤虎说，我大赶紧起来，撵出来追天恩往代岭去了。大火映红了四明山东边几道洼，老虎眼人也去救火，上到山头，随风刮来的浓烟，己有烧焦人的味了，众人心想，大事不好了。人们赶到代岭时，房子已烧塌架，唯余四堵墙。生产队的四头牛好好的，都在外面地里，只是不见程老汉。众人见室内灰烬处尚有蓝色火焰，挖开乃是老人蜷缩的炭化的遗体。程成林开骂，都怨死天恩，叫你早早接你爷回来过年，你推三慢五，这回把你爷送死地了。天恩伏尸恸哭，懊悔不已。村人将老汉抬回成殓，大队干部连夜报告潘河公社，公社报告县里，说河口大队后山队社员程宾福，为集体放牛，半夜牛舍发生火灾，程冒险从牛圈放出集体耕牛，保护了集体财产安全，自已却陷身火海，光荣牺牲。接着，卢氏县广播站编成广播稿，进行报道宣传。
李勤虎说，那时，家家户户炕头有广播匣子，早上东方红开始，晚上国际歌结束，程宾福的事迹广播了三天。
李勤虎说，老汉把牛放出来，他又心疼自已的铺盖没拿出来，二返身回屋抱铺盖卷，大火把门封了，没跑出来。
如今，下村的程成林及二子均已作古，其后人也搬迁到山下河底居住了。几百年的大月亮树也早己枯死，门外的绑马石已被水泥公路所取代。历史残留的痕迹，已几乎找不到了……
1951年2月20日，彭老总回国汇报工作，一见主席就说：“我没有保护好岸英同志，这辜负了主席的重托，请主席批评我。”
1952年4月7日，彭老总回国治病。他经常对身边的人说道：“大榆洞空袭，要不是大家把我推进防空洞，我彭德怀的命早就没了。我进入防空洞时，就应该强行把岸英等人拉入防空洞，这样的话，他们也就不会牺牲了。”
另一次遇险，同样惊心动魄。
1951年4月初，敌人越过三八线，进犯涟川、铁原、金化以南地区。这时的志愿军司令部驻地离前线非常近，能听见前线传来的炮声。为了安全起见，志愿军司令部机关分批向后转移到伊川西北的空寺洞，第一批安排彭老总先转移。
4月6日晚，彭老总乘车先行，同行的还有两辆车，一辆负责在前开路，另一辆负责殿后，参谋徐亩元乘坐其中，彭老总、杨凤安和两个警卫员乘坐同一辆车，处在车队中间。为了确保车队不被敌人空袭，只能关灯前行，所以前行速度非常缓慢。过了10多个小时之后，彭老总一行人暂时在空寺洞附近休息。
彭老总休息的地方是一栋土房子，离这所房子两三米的地方，有一个直筒形的防空洞。整个防空洞比土房子低了1米左右，增大了死角范围，安全系数高。彭老总一行人进入土房子后，很快就睡着了，只留一名警卫员在外面担任防空哨。
一行人睡着后不久，警卫员突然拍门，大喊：“敌机来了，大家快进防空洞！”战士们立即醒来，只用了不到十秒的时间，就将彭老总拉进了防空洞。众人一入防空洞，两架敌机就掠空而过，朝远处飞去。
过了一会，两架敌机原路返回。它们迅速降低飞行高度，朝防空洞俯冲，随后疯狂地进行扫射。防空洞的洞口处，尘烟飞舞，碎石肆虐，整个空寺洞的外表上都布满了被子弹射击的痕迹。战士们为了保护彭老总，将彭老总挤入防空洞的最里面。彭老总看着眼前的景象，又想起了大榆洞遇袭的事。
幸运的是，敌机扫射一番后，见地面没有动静，便离开了。战士们侦察四周的环境之后，没有发现危险，才将彭老总带出防空洞。参谋徐亩元对彭老总开玩笑说：“彭老总的命真大，平安无事，太好了！”彭老总笑着回应：“这是马克思在天有灵，要不是你们把我拉入防空洞，我这条老命早就结束了！”
从渭南到壶口
何卡林
渭南，一座对中华文明史产生过重大影响的城市。史学家们将所辖的“华山”和“夏阳”各取一字，组成“华夏”一词，这词成了中华民族的代称。
渭南地灵人杰，走出了“三圣三贤”。三圣是：字圣仓颉，创造了汉字；酒圣杜康，酿造出美酒；史圣司马迁，写出了我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史记》。三贤即为宋代名相寇准，唐代大将张仁愿，唐代诗人白居易。一个小小的渭南，走出六位对“华夏文明”产生过重要影响的圣贤之人，让人肃然起敬。
渭南人一天活动开始的时间晚些。我们早餐后上路，已是日上三竿。从渭南去壶口250公里，车基本是沿着黄河向北行驶。这一带地处陕西的最东边缘，渭河千万年的冲积，在这里形成了八百里秦川中最宽阔的地带。太平太辽阔了，透过车窗望去，公路两边几乎找不到参照物，只有远方黄土高原的山影，朦胧地组成了一条弯弯曲曲的天际线。车行驶在这一望无边的平原上，能见到的只有庄稼地里的绿色，以及夹在绿色中的一栋栋灰白色的关中民居。绿色来自于玉米地，地垄间，茂密的叶片形成了窄窄幽深的巷道，人钻进去，便没了终影。偶尔也有高高矮矮的苹果树和梨树从眼前闪过，果实挂满了枝头，沉甸甸的。
自古以来，行政区划大多以江河为界，壶口也是如此，河西属陕西伊川县，河东是山西吉县，大瀑布就成界碑了。黄河从青藏高原一路狂奔而来，汹涌着穿山过峡，夹带着大量的泥沙来到壶口，一下子跌入几十米的峡谷中，截断了黄河的航运，但却冲出了一个举世无双的世界级奇观来，观光客太多了，利益均沾，于是就形成了陕西和山西两个景区，视点不同，景区一个。吉县这边河滩更为开阔，且可以直接走近瀑布的顶端，气势更加震撼，还可以从一个叫龙洞的山洞下到瀑布底下，体验更是让人震惊。
我这是第二次去黄河壶口，前次去了西岸，这次造访的就是东岸的吉县壶口。之所以还要再来，是因为这壶口确实很是太壮观，太震撼了。这几日黄河流域发大水，壶口瀑布的气势本来就非同凡响，这次更为壮观，粗犷奔放的黄河水野马般飞流直下，简直叫做铺天盖地，水汽升腾几十米，人根本很难靠近栏杆，要想拍一张照片留作纪念，得付出全身湿透的代价。站在这壶口瀑布面前，觉得不管是用什么样的词来形容这黄河的气势，都不为过。诗仙李白的《将敬酒》诗中，有“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一句。我想，不知当年李白写这诗前，来没来过这壶口？如果来过，而且也是这样的季节，定也会是惊得目瞪口呆，于是才呤出了这千古传唱的名句来。
其实，说黄河之水天上来也没有错，天上的水都是地上升腾上去，再降下来的。但诗人的本意并不是要告诉你这一自然规律；诗仙也许是在醉酒被这壶口瀑布的气势镇住，才写下这首诗来的。李白来没来过这壶口不好说。说《黄河大合唱》出于壶口那倒是有依据的。1938年，著名作家张光年受周恩来之托，到第二战区体验生活，视察工作，当他来到这壶口时，被深深震撼了，想到华夏民族四万万同胞如今遭受日寇蹂躏，愤怒出诗人，写下了组诗《黄河》。这首诗歌他在延安的除夕晚会上朗诵后，震惊四座。作曲家冼星海拿到诗稿，带病在鲁艺的一孔窑洞中赴案一周，写出了《黄河大合唱》曲谱。这虽然只是一首歌，但在这首歌所表达的黄河精神的激励下，千千万万的中华儿女前赴后继，勇往直前，终于迎来了抗战的胜利。
这就是壶口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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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载12月16日《宜宾晚报》）
图/文 ：何卡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