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诗话# #诗家争鸣# #宏灯诗话#
张执浩:每年都有最后一首诗。读读看[兔年大吉][恭喜发财][兔逢新春]
|今年的最后一首诗或
我们之间的能见度
诗是无法写了。还有爱
可是做不出来,你无法
在越来越浓稠的大雾中看清
静默的活物。道路两旁
束手无策的草木,无论
是针叶林还是阔叶树
它们都在忍冬,也在受命
伸向远方的路像一根绳索
终端拴在湿漉漉的墓碑上
凸显的阳文写着:羞耻
凹陷的阴文写着:羞耻
你无法弹落睫毛上积攒的雾水
直到今年的最后一天
你还在接受死亡的教育
试图阻止心肠一天一天变冷
()
|,今年的最后一首诗
从收发室拖回一车书刊
摞在房屋正中的地板上
迟迟不愿打开
年底了,我总在想明年
可能会发生的事
“世界还会好吗?”
我替我女儿问自己
窗外是冬日明亮的阳光
间或传来几声鸟鸣
却没有等来热情的应和
冷清的树叶,忍冬的花瓣
我一次次将目光投向它们
收回的时候仿佛
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时候我的父母仍旧活
在相框里,一屋子的书籍
包围了没有读过几本书的他们
我试着打开其中一本
我试过用一首诗驱赶
身体内部的寒意
|,今年的最后一首诗
从手机相册里翻出
去年的今日
仔细看
阳台上的那些草木
它们一直那样葳蕤
但久而久之
会感觉恍惚
去年今日我也是这样
在家里独自清点着
我的生活:一口大染缸中
氤氲着一点蓝,一点红
没有什么比无聊更有趣的了
也没有什么比无趣更让人悲伤
我一直这样活着
一年写一首送葬的诗
今年却不知道如何下笔
太难过了,所以太想活下去
今年的每一天都如梦幻泡影
昨天我去换了一部手机
今天我拿它拍来拍去
当最后的镜头转向自己
我看见了那个替我去死的人
站在我身后,对我说:
“替我去爱吧,替我去恨。”
|,今年的最后一首诗
清理鞋柜的时候发现
大多数鞋子已经不合脚了
你甚至记不起什么时候穿过它
更想不起穿它去过哪里
道路迷失在鞋底
鞋帮已经扭曲
有的甚至左右难分
你把它们逐一拿出来
摆放在门口仿佛看见
家里涌进来了一群人
而此时屋子里异常安静
你赤脚走动时
能听见心脏的扑腾声
|,今年的最后一首诗
我问过很多人
为什么每次大便之后
都要回头看一眼马桶
从前是在旷野上
干净的雪地冒着热气
你眯上眼睛
望一望彤红的太阳
从前我有一条名叫花旦的狗
每次拉过屎之后
也是这样迷离又恍惚
仿佛空虚的时候
更容易心满意足
|,今年的最后一首诗
我在涠洲岛上看见了最纯粹的落日
我在日落大海之际看见了
最真实的我,可以对视的
那个我,接受了孤独和黑暗的我
圆满的一天将终结于此
幸福的人在沙滩上像孩子
来回寻找被潮汐带上岸的杂什
幸福的沙子随波逐流
却没有卑微之感
我在一年将尽之时走到了自己的身旁
我挨我坐下就像终于挨着了你
手指轻拍膝盖
身体里有呼啸声应和着
闪烁的波浪,动荡的太平洋
我知道,这是我仍有把握
以诗人之身活在人间的真正原因
|,今年的最后一首诗
公鸡打鸣时肿胀的鸡冠
在黎明前像一把锯子
拦腰切入了浓雾里的铁杉树
我醒了,身在云南永胜
某张平静的床铺
我也肿胀着,只是不能鸣叫
一年行将结束
我还不曾引颈高歌
昨天酒后在他留山的墓群里乱窜
我看见过树巅上一动不动的云朵
也看见了树根下一动不动的生活
而在树林里,一只硕大的黑公鸡
呵护着觅食的鸡群,警觉地
停下来,拦住了我仓皇的脚步
我还从来不曾引颈高歌
欲望的喉咙里滚过的
居然是一碗乌骨鸡汤的味道
|,今年的最后一首诗
太阳出来了
遗嘱一般照亮了我们
给我安慰
也给你们亲近彼此的心情
霾中人,但愿你也能看一眼
这遗嘱,这被口罩层层捂堵的脸上
深藏着中国式的羞耻
遗嘱盖在遗体上
今日阳光普照
明天我们又成了没有影子的人
|,今年的最后一首诗
一年中我见过两次星空
天上很吵
地上很闹
我是处女座
我坐在山巅上困惑地看着
天上的我
那里有万家灯火
那里有一个厌世的人
仍旧竭尽全力地活着
|,今年的最后一首诗
《死后见》是我最近想到的一部书名
我很想是它的作者,但现在还不是
作为读者,我很想读到
这样的情节:两个人相约死后再见
结果一个人真的死了,害得另外那个人
在另外那个世界里寂寞难当
“反正我不会写。”老艾很干脆
老王倒想试一试,终究不敢动笔
我已经试过几回
写坏了,对不起
写多了,不好意思
……
张执浩,武汉市文联专业作家,武汉文学院院长,《汉诗》主编,湖北省作协副主席。主要作品有诗集《苦于赞美》《宽阔》《高原上的野花》等八部,另著有中短篇小说集、长篇小说和散文随笔集数种。曾获得第七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二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诗人奖、《诗刊》年度陈子昂诗歌奖、人民文学奖、十月文学奖等。
,有“卡神”之称的著名科幻片导演詹姆斯·卡梅隆来到了北京,与票房超过46亿,居中国影史第二的科幻片《流浪地球》原著作者、监制,著名科幻作家刘慈欣,进行了“世纪对谈”。
自从《阿凡达》上映之后,曾经缔造多次票房神话的卡梅隆几乎从好莱坞消失了。这十年间,让“卡神”变成满头白发,且眼窝深陷的老爷爷,又或许是为了筹备《阿凡达2》耗费过多的精力和体力。
活动现场,刘慈欣问卡梅隆:“如果中国科幻片继续发展下去,您想看到什么样的科幻片?”
卡梅隆不假思索地说道:“《三体》!”
卡梅隆认为《三体》是一部经典的科幻小说,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文字能产生这种震撼是最难的,这不像电影,可以靠特效,真的很了不起。”
这样的答案是刘慈欣没有想到的,但是又面露尴尬。为什么刘慈欣会感到尴尬呢?得到“卡神”的肯定不是一件好事吗?原来,刘慈欣早就将《三体》的电影版权出售了,但却迟迟还没拍出来。
于是 他坦言道:“现如今以我目前的经验和能力来说,拍《三体》的话,是有一定的困难的。”
听到这话的卡梅隆鼓励道:“《三体》系列里面有上百个小故事组成,其中有黑暗,也有人性的部分,又或者是人性和自然的对抗。我觉得科幻电影有不同的种类,从荒无人烟的逃亡到非常黑暗的世界。”
卡梅隆作为一个乐观主义者表示:“电影《三体》是一个乐观的故事,但不见得是一个最终圆满的结局,但我想要在电影里看到乐观的人物或其他的。”
卡梅隆自己看过《三体》三部曲小说,他也感慨道:“《三体》这种书拍,要拍就是拍6部电影,不然会是打水漂没深度。”
这个评价有多高呢?就连卡梅隆自己的“阿凡达”系列,目前也是计划了5部电影。
他建议刘慈欣:“让不同的导演去探索这些故事,不需要告诉他们怎么做,只要鼓励他们做就好了,想把什么搬上大银幕都无所谓,我们要给他们机会。”
说完,“卡神”又回归到一个粉丝的角色,就像广大“三体迷”一样,眼巴巴地问大刘:“您接下来想要做什么?”
刘慈欣谦虚地表示,自己有一个“心魔”要克服:“我要用全部的力量去写新的科幻小说,想写一些和以前不太一样的科幻作品。我要尽最大努力不去想会不会变成电影,这个恶魔式的念头老是缠着我,很难摆脱。但我还是试着摆脱,不然会对创作带来限制。”
,那时候刘慈欣还是一家发电厂的一名工程师,他利用业余时间,创作出这本雨果奖获奖作品《三体》。
,《三体》被翻译成多国语言进行发售,在科幻小说界引起了轩然大波,还获得了全球最顶尖的科幻小说“雨果奖”长篇故事奖,带领中国科幻小说水平瞬间跃居世界前列。
,清华大学发布“清华学子喜爱的10本好书榜单”,其中就包括《三体》。
,北大图书馆发布了“借阅最好书籍榜单”,《三体》排在第二位。
7月4日在日本发售当天,《三体》就登上了日本亚马逊文艺作品销量榜第一,发售的第二天,译者大森望在社交网络表示要第3次印刷。到7月8日,早川书房营业部说,《三体》将大幅增印,要开始第6~8次印刷。
更有众多看过《三体》的企业家多次表示,刘慈欣的科幻小说开阔了眼界,对于他们进行企业管理很有帮助。
在刘慈欣的粉丝中,最崇拜他的大概就是小米创始人雷军了,他曾经就晒出过刘慈欣老师签名版的《三体》,在多个场合也表达了对刘慈欣《三体》系列的推崇!
为什么学霸和企业家都这么喜欢这本书,因为《三体》不仅仅是一本简单的科幻小说,其间所包括的哲学思想,既伟大又引人深思。
《三体》被读者们称作是“中国科幻小说巅峰之作”,由于它不仅是一部精彩的小说,最重要的是,书中的内容同时具有着一定的现实意义和参考价值。
它不仅可以给你带来阅读的震撼,更会引发对人性的深层次思考,对你的价值观会有所启迪。
如果你觉得培养孩子跨学科思维是很难的事,那么我建议你可以先从跨学科阅读开始,比如,先试试让孩子读读《三体》。
《三体》的成功在于给我们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科幻就是打开人类的想象,不被现实世界束缚,读后才会让人有更大的启发。
这样的作品如果能够改编成电影呈现在孩子们的面前,不但能够触及孩子们的想象能力,让孩子们产生更多的思考空间,甚至还能让孩子们的性格变得更加豁达,格局更加开阔。
看过《三体》后,感觉它包含的东西真的是太多、太深、太广!很多句子和情节都值得再三玩味和咀嚼。
如果你还没看过这部传世神作,强烈推荐读一读《三体》,它既能轻易地让你沉浸在故事中,又能在一次次反转后发现:原来,世界是这样的!
阅读《三体》即可感受科幻带来的震撼,又能让自己的思想境界,提升n个维度,一举两得,非常超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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