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和江苏企业家语速都很快，浙江企业家语速很慢，但是浙江企业家反应超快，仅掌握20%的信息，就会做出100%的决策。他们甚至只研究对手，不研究自己。而上海企业家可能看到了、悟到了，却缺乏行动，他们很辛苦，对自己和对手，横研究、竖研究。江苏企业家只研究自己，一慢、二看、三通过……”近日，一个江浙沪企业家素描在朋友圈刷屏。作为传统商帮的楚商，又是怎样的画风呢？
△江浙沪企业家为国内最具影响力的企业家群体之一
科创板收割机雷军赚翻了在股市上一把挣到王思聪他爹说的20多个“小目标”，是种什么样的体验？“投资暴涨700多倍，27天浮盈20多亿，科创收割机雷军赚翻了！”8月18日，一条网稿被传得呼呼作响。籍贯湖北仙桃的雷布斯，再次让吃瓜群众领教了楚商们的精明过人。库叔上周接到领导交办的任务——给楚商画像，实在不知如何下叉，几天睡不好觉，一合上眼睛，满脑子都是熟悉的楚商头像打转转，什么雷军、陈东升、周鸿祎，还有茅永红、黄立、阎志、刘宝林……把他们的肖像拼成一张大图，岂不最省事？被领导痛批偷懒之后，库叔终于领悟，自己接下来的活儿，含泪也要画出来。在商言商，做企业总是要赚钱的。一个成功的商人，无非是解决好了三个命题，即怎么赚钱、怎么分钱、怎么用钱。给楚商画像，一定也离不开这条主线。先回过头来看看雷军那个case。科创板开板27天，27家上市公司创造出了数百位亿万富翁，坐拥8家科创公司股权，在数量上傲视群雄的雷军，是最大赢家之一。以8家公司中的乐鑫科技为例，小米两家控股子公司合计持股3%，共出资6.8万美元。上周五，乐鑫科技股价报收144.47元/股，对应市值115.6亿元。以此计算，小米的投资本金已经翻了723倍，浮盈3.36亿元。对小米来说，8家科创板公司带来的20多亿浮盈很重要。1季度，小米投资公允价值变动产生的收益为26.3亿元，占到公司整体当期净利润的八成以上。
▲雷军与小米现任CEO周受资在小米上市敲钟现场对雷军来说，这20多亿又不那么重要。在福布斯全球亿万富豪榜，雷布斯以96亿美元的身家，排在中国大陆的第14位，20多亿人民币顶多算是锦上添花。那么问题来了，雷军和他的楚商朋友们，为什么赚起钱来这容易？
楚商血缘：2500年的他前凭财技封神
湖北人做生意是有传统的，而且一传几千年。你知道“自相矛盾”吧。楚人有鬻盾与矛者，誉之曰：“吾盾之坚，物莫能陷也。”又誉其矛曰：“吾矛之利，于物莫不陷也。”或曰："以子之矛陷子之盾，何如？”其人弗能应也。众皆笑之。夫不可陷之盾与无不陷之矛，不可同世而立。（出自《韩非子》）你还听说过“买椟还珠”的故事吧。楚人有卖其珠于郑者，为木兰之柜，熏以桂椒，缀以珠玉，饰以玫瑰，辑以羽翠。郑人买其椟而还其珠。”（又是出自《韩非子》）现在划重点。韩非先生可能跟楚国很熟，在两篇流传千古的与经商有关的文章里，都拿楚人当主角。前一篇文章，楚人是遭到挖苦的小商小贩。后一篇文章，楚人是善于包装的成功商人，赚了大钱，还“完珠归家”。这从一个侧面映射出，早在春秋战国时期，楚商已经是货卖天下的群体存在。楚人热衷从商，与当年楚国筚路蓝缕以启山林的大环境密切相关。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起初没有固定根据地的楚人，做点小买卖养家糊口，在情理之中。有趣的是，先秦时期人民社会地位从高到低依次为“士、农、工、商”，而楚国别出心裁，排序为“商、农、工、贾”。湖北企业家何其有幸，从古到今都受到优待。（库叔注：行走贩卖货物为商，坐着出售货物为贾，所谓行商坐贾。）接下来请出一尊楚商大神。每年大年初五凌晨，很多武汉人都会专程去拜财神。中国传统文化中有九路财神，其中主管东南方的是2500年前的楚人范蠡，没错，就是那位帮助越王勾践灭掉吴国的范蠡。各路财神爷被封神的原因各不相同，如北路赵公明能够降瘟剪疟、保命解灾，西路关公忠诚信义且武力值强大，北路比干则是忠信可靠，只有范蠡是真正凭借财技上位。范蠡是中国早期商业理论家，被后人尊称为“商圣”。相传，他在助勾践兴越灭吴后急流勇退，遨游天下，期间三次经商成巨富，又三散家财，后定居于宋国陶丘，自号“陶朱公”。世人誉之：“忠以为国；智以保身；商以致富。”三样都占全了，也是没谁了。
▲范蠡是中国早期商业理论家秦汉以降，皇家为巩固执政基础，多行重农抑商，楚商见于史籍者寥寥。雍正朝《湖广通志》记载：刘本德，鄂州（今湖北武昌）人，好古多艺，商贩于江湖。唐乾符中岁大饥，散米万石赈之。黄巢乱，避地五老峰下。有鹿裘道人来访，引入深涧，云其得名仙策。后遍游名山，竞仙去。一代巨商竟是通过类似《搜神记》的故事留名，可叹。明清时期，挟九省通衢之利，以汉口为中心的货物贸易逐渐兴起。特别是到了清晚期，伴随汉口开埠及张之洞都鄂兴办洋务等大事件，近代楚商开始崛起，茶行巨子唐瑞芝（被西方媒体誉为茶商拿破仑）、纺织大王徐荣廷、娱乐大王韩慧安、机器大王周仲宣、盐业巨子蒋衡夫等群星灿烂。不过，他们碰到下面这位，只能甘拜下风。这位传奇楚商，自是与上海哈同、天津高星桥并称中国三大地产之王的汉口刘歆生。他的故事足可写一部大书，但概括起来只用一条路加一座城。一条路是江汉路。这条全国闻名的商业步行街，过去叫歆生路。以商人的名字命名的道路，在全国恐怕也不多见。一座城是汉口。“都督创建了民国，我则创建了汉口。”这话是刘歆生对中华民国第二任总统黎元洪说的。一句话，彪悍的人生不用解释。
聚财有道：给10亿让对手好好干
改革开放四十年，1984年与1992年是两个重要节点。受邓小平南巡鼓舞，这两年诞生了中国最多数量的优秀企业与企业家。楚商群体的发展脉络，大体与此同步。如果说他们成功的内因是“祖师爷赏饭吃”（拥有远超常人的个人禀赋），那么最大外因就是能够与时代同频。1985年，曾做过赤脚医生的刘宝林以承包镇供销社医药商店起步，开始“一砖一瓦”构建未来的九州通王国。这一年初夏，在与武汉相距100公里的黄石，湖北省第一家台商合资企业——美尔雅服饰有限公司宣告成立，国营床单厂厂长罗日炎出任新公司董事长。他也是这一批楚商中唯一的40后。如果不是在这一年考上武汉大学的研究生，艾路明可能会与刘宝林、罗日炎成为创业路上的“同年”。1988年一毕业，他就和同学们花2000块钱注册了武汉当代生物化学技术研究所。庞大的“当代系”由此发轫。
▲艾路明。图片源于中国慈善家学院派的创业者似乎都喜欢以研究所起步。同样是1988年，华中师范大学中文系教师谢圣明创建湖北省青年心理研究所。又过了一年，孟庆南和王丽丽创办武汉凡谷电子技术研究所。“九二派”这个称谓的知识产权属于从湖北天门走出的陈东升，他同时也是全国“九二派”的代表人物之一。“九二派”代表的是1992年邓小平南巡讲话后一批从政府机关、科研院所下海的知识分子。他们特点鲜明，有勇、有谋、有担当、有情怀。1992年初，雷军加盟金山公司，在那里工作了整整。此前，他曾有一次失败的创业经历，他和大学同学王全国、李儒雄等人创办的三色公司只维持了半年，散伙时他分到的“行李”是一台286电脑和一台打印机。看到报纸上刊载的邓小平南巡讲话后，供职于通信行业国企的李六兵，反复研读并与好友交流了整整三天。26年后，他创办的武汉贝斯特通信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在上海证券交易所上市。同年，来自湖北石首的毛振华辞去新华社香港分社《经济导报》社海南办事处主任职务，参与筹建中国诚信信用管理有限公司。1993年，陈东升抛下副局级官位，创办中国第一家具有国际概念的中国嘉德国际拍卖有限公司。同一年，谢圣明创办红桃K（对，又是他）。受南巡讲话鼓舞，他决心要干一票大的。一年后，“呼儿嗨哟，中国出了个红桃K”的广告词响彻大江南北。……两代楚商（相差8年或许只能说相隔半代）在各自领域的非凡表现，激励了更多的后来者。1996年，罗田文学青年阎志创办武汉卓尔市场传播有限公司，在广告行业赚到第一桶金。这一年，普通工人出身的王木清开始在湖北十堰做起了卡车销售。黄石一家酒厂的厂长吴少勋，则抓住工厂改革的机会，成功成为大股东，劝人“不要贪杯”的劲酒从此卖出新高度。
1999年，湖北省电力实验研究所高级工程师黄立，拿出全部30万元积蓄，创立高德红外。插句题外话，30万在前不是个小数目。库叔查到，亿房网研究中心制作的武房指数，恰好是从1999年开始按季度统计武汉房价。1999年一季度武汉房价是828元/平方米，30万大约可以买4套。以光谷互联网四小龙为代表的新生代楚商，在新世纪登上舞台。斗鱼陈少杰、张文明，盛天网络赖春临，宁美国度王洪涛，卷皮夏里峰，这些名字在90后、00后中更具号召力。当然，以实力而论，他们和前辈们还有很大距离。
▲盛天网络敲钟现场英国人胡润1999年开始在中国发布“胡润百富榜”，那一年的湖北首富是谢圣明，他以5—10亿元的身家跻身全国20强，这也是迄今为止湖北首富在全国的最高名次。拜红桃K爆红所赐，谢圣明同时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位不靠股票、完全用真金白银拼出来的湖北首富。有道是来的快去的也快。谢圣明和红桃K一道，在巅峰过后很快归于沉寂。时至今日，红桃开（后来国家规定公司名称中不能再用英文字母）公司仍在，却不复当年之勇。同样在湖北首富宝座上昙花一现的还有2001年的罗日炎。库叔查询了近年的湖北企业100强名单，美尔雅已不在榜上很多年。从2002年到，丝宝集团董事长梁亮胜连续7年“霸屏”湖北首富。只是由于他来自广州，人们在习惯上没有把他归于楚商行列。再往后，除孟庆南和王木清未“寻求连任”外，黄立家族、刘宝林兄弟和阎志轮流坐庄。其中，阎志在最近4年连庄（今年的数据出自胡润全球富豪榜），他能否打破梁亮胜保持的纪录，库叔和大家一起拭目以待。如果加上从湖北走出去的企业家，楚商排行榜会发生一些变化。以福布斯全球亿万富豪榜（中国大陆篇）为例，排名最为靠前的楚商是雷军（143位，96亿美元），进入全球500强的楚商还有阎志（334位，53亿美元）、周鸿祎（452位，43亿美元）和陈东升（478位，41亿美元）。正如传说中的罗斯柴尔德家族，楚商中的隐形富豪也不乏其人，最典型的是已成为劲牌有限公司董事长的吴少勋。
▲劲牌年营收高达百亿元劲牌年营收高达百亿元，吴少勋却坚持不让公司上市，江湖人称“白酒界的老干妈”。按照资本市场通行估值，白酒企业百亿营收对应市值可以达到千亿。以此估算，如果上市，在今年福布斯富豪榜上以25亿美元列全球第916位的吴少勋，甚至有可能跻身国内十大富豪。库叔前两天听到关于吴少勋的一个段子：曾经在保健酒市场与劲牌齐名的一家企业，因为经营不善，主动找到劲牌求并购。吴少勋二话不说，给对方提供10亿元资金支持，而且不要利息。他说：“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们一定要好好经营下去。”（库叔按：未经证实，请勿轻信。）一句歌词，无敌是多么的寂寞。
用财够狠：最有钱的人都这么拼
8月14日，卓尔控股与潜江签约打造江汉文旅新地标。8月15日，武汉卓尔队2:1胜山东鲁能队；卓尔控股与中国长城资产签署战略合作协议；大别山线路列入“国家森林步道”名单。8月16日，卓尔公益基金会发起3000万元救助资金，帮扶贫困病患儿童。8月18日，卓尔文旅神龙架猕猴乐园正式开园。……这是卓尔控股董事长阎志微信朋友圈的日常。8月4日，内蒙古兴安盟阿尔山、扎旗、突泉三地卓尔通用机场同时开工。到现场奠基的阎志，还不忘抽空写了三首诗，其中的《科尔沁草原情歌》写道：“我不能停留，关于草原我不想知道太多，只想和你回到往昔。”末尾又用小字说明：“本诗情节纯属虚构。”诗人的欲说还休跃然纸上。库叔看过之后大发感慨：湖北最有钱的人都这么拼，你还好意思跟领导说明天再交稿？！最近三四年间，卓尔控股连续大手笔投资、并购，先后收购中农网，发起成立众邦银行，在武汉造飞机，在新加坡成立世界商品智能交易中心（CIC），捎带着还把武汉足球队送进了中超（这也是一盘很烧钱的“生意”），今年又入主汉商集团，成为华中数控第一大股东。一位长期关注卓尔的业内人士如是评价：梳理其投资线路图，在卓尔频频出手背后，其商业逻辑在于：整合资源，融合协同，做精主业，扎根实业。库叔觉得，这个评价过于理性。在经济下行压力加大的当下，动作不变形，掏钱不手软，在眼光和胆色之外，更需要情怀。阎志在7月12日一篇题为《卓尔为什么投资华中数控》的署名文章中直抒胸臆：
创立以来，卓尔企业不断在提升发展愿景。如果说创业早期为了获得生存和发展，企业发展理念是“梦想小一点，坚持多一点”，那么当企业做到一定规模，除了关心自己当前的发展，应该有更大的追求与担当，积极关注所在地区的经济发展，乃至国家的产业发展。我们卓尔一直追求能成为一家有志向、有担当、具备国际竞争力的企业。中国目前民营经济的发展并不缺少传统制造业、服务业，电商更是走在世界的前沿，但在高端制造业方面起步还很晚。卓尔希望能够通过投资科技创新，在国家迈向制造强国的征途中有所作为，以涓滴之力助益中国“卡脖子”的关键核心技术弥补短板，助力中高端产业发展。看到这里，被阎志等一众楚商尊称为“东升大哥”的陈东升，想必会回忆起20多年前的自己。那时的他，总是奔走在征服下一个高峰的路上。
▲阎志白手起家成为千亿市值民企掌门人1993年，陈东升把嘉德推上了国内文物艺术品拍卖行业的顶尖高位。1994年，他又创办了当时国内物流业的第一品牌——宅急送。1996年，他再度跨界，创办泰康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之后，他用20多年时间，把泰康塑造成为涵盖保险、资管、医养三大核心业务的大型保险金融服务集团，并闯入《财富》世界500强。雷军在创业路上“聊发少年狂”的节点是。彼时，生理年龄已届不惑的他，已经从金山公司功成身退并且玩了3年的天使投资——确实是玩，因为他一直强调，做天使投资人只是业余爱好（好吧，本文开头谈到的20多亿，原来是业余赚的，库叔再跪一次）。按照网传的财富自由的10个等级，他无疑到达了“国籍自由”的至高境界。但这些都不重要。雷军终于还是和几位好友一起创办了小米科技，要走“软件+ 互联网 + 手机”之路。这条路被很多人认为走不通，因为这是手机天才乔布斯称雄天下之路，你小雷难道也自命天才？对雷军来说，失败意味着失去一切，一世英名，还有到手的财富自由。
▲小米武汉总部效果图
他后来曾用开玩笑的口气说过：“我们为什么一直很低调？因为我们当时就想好了，事情如果做成了那最好不过。万一做不成，我们就说自己从来没做过！”雷军一向是固执的，一如在印度开小米手机发布会时飙出的那句着名的“Are you OK”里浓重的仙桃口音。凭借创业者偏执狂般的坚持和“超越预期值”这一成功策略，一年后发布的小米手机火了，火到雷军想低调都难，火到大家改口叫他雷布斯。写到这里，库叔突然心潮澎湃，恨不能投笔从商。当然，和往常一样，也就是想想而已，谁叫我们是楚人，人家是楚商呢。“楚”的含义是灌木林，我们的祖先就是生活在林中的人，故称“楚人”。只有深谙丛林法则，又不被法则束缚的人，才能带领大家去往更好的地方。一句洋文，I have a dream!（我有一个梦想！）
聚散之间：楚商总动员打破传统偏见4月8日—10日，首届世界大健康博览会在武汉成功举办。这次盛会由湖北省楚商联合会整体承办，九州通、楚天激光等楚商领军企业承接邀展工作或承办单项展览，全球楚商鼎力相助、积极参与。不少人点赞：楚商这回扎得紧（武汉方言，意指紧密抱团）！坐落于武昌中北路的海山金谷大厦也挂了“楚商大厦”的牌子。不久的将来，这个名头就要让给汉口四唯路江边的一座摩天大楼。
▲楚商大厦暨武汉商会总部开工
▲长江之门，效果图12月27日，楚商大厦暨武汉商会总部在“长江主轴”左岸汉口外滩奠基。楚商大厦由卓尔控股、泰康保险集团、楚昌集团、当代集团、中诚信集团、伟鹏控股、奥山集团、维沃商贸等多家楚商企业共同参与出资建设，建筑面积56万平方米，总投资200亿元。建成后，楚商大厦将与对岸武汉绿地中心相互呼应，形成雄伟壮丽的世界级景观——“长江之门”。陈东升在11月连任湖北省楚商联合会会长，再次扛起天下楚商盟主的大旗。他面对数百名楚商代表动情地说：“我60岁了，我要把过去的60年扔到一个盒子里，从零岁开始，希望还有一个甲子的时间，全心全意为楚商服务，为湖北服务！”陈帮主兑现承诺绝不含糊。库叔还记得楚商（博鳌）年会上的一幕：陈东升与黄立、刘宝林、孙文、蹇宏等重量级楚商代表巡视楚商品牌展示会，频频在展台前驻足，品尝食品，盛赞品牌，摆出各种姿势配合拍照。在一家管材企业展台前，陈东升甚至与企业负责人合力抬起了一截复合管。库叔当时问陈东升，为何不遗余力为楚商品牌“代言”？他笑言：“我就愿意帮他们站台，就是要为楚商的品牌出力。”过去，人们对于楚商的小富即安和不擅团结（甚至是“窝里斗”）颇有诟病。前者已经被敢为人先的楚商大佬们逐步化解，后者则需要楚商群体“扎得更紧”，重塑自身形象，改变外部观感。如果把天下商帮比作群星，楚商要做最亮的那颗。一句宣言，振兴湖北，看我楚商！（注：中国国学院副院长陈伯安所作《楚商宣言》的最后一句。）楚商7月，湖北省工商联面向社会开展了湖北商人征名定名活动，共有11万人参与讨论和投票，共评选出了楚商、鄂商、汉商、荆商、九商、鹤商、湖商、衢商、洪商、郢商10大待定名。投票结果显示，赞成湖北商人简称“楚商”的票数最高。
同年10月，湖北省政府新闻办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上提出，统一“楚商”称谓，有利于叫响湖北商人品牌，扩大湖北商人影响、推动湖北经济发展。从此湖北商人正式定名为“楚商”。
THE END来源：关山大道作者：文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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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品：关山大道智媒编辑部长江财经智库长江日报（光谷）数字产品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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