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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性无爱空守41年 鲁迅原配夫人朱安:我也是他的遗物

时间:2022-06-02 00: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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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性无爱空守41年 鲁迅原配夫人朱安:我也是他的遗物

鲁迅先生原名周樟寿,后改名周树人,字豫山,后改豫才,“鲁迅”是他19发表《狂人日记》时所用的笔名,也是他影响最为广泛的笔名,鲁迅先生是浙江绍兴人。是近现代著名文学家、思想家,也是五四新文化运动的重要参与者,中国现代文学的奠基人。毛泽东主席与鲁迅先生都是历史巨人,两人虽未谋面,但彼此早有了解,毛泽东主席曾评价说:“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鲁迅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他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革命家。”

鲁迅先生堪称传奇,作为中国近现代文学史上最具代表性人物之一,他弃医从文,以笔为武器,唱响中国的不平,唤醒国人。关于鲁迅先生的事迹,各位应该是听过不少了,在此,小编也不多做介绍了,今天小编要向各位讲述的,是他的第一任妻子,不是许广平,而是媒妁之言,受封建社会包办被逼而娶的原配夫人朱安,一位传统的旧式中国妇女,她身材娇小,一双小脚,目不识丁而忠于自己的男人。

朱安,大鲁迅先生3岁,大家都知道,在封建社会有一句俗言“女大三,抱金砖”,朱安是鲁迅先生的绍兴同乡,虽然从现代人眼光来看,朱安并不算一位美女,身材矮小,裹着小脚,大额头,而且思想受到封建礼教影响颇深,但却性格温顺,颇懂礼仪,因而很受鲁迅先生母亲长辈们的喜欢,当鲁迅先生的母亲为鲁迅定下这门婚事的时候,鲁迅还在日本研究学问,儿子年纪越来越大,却迟迟不肯回国,于是这位受封建荼毒颇深的母亲就拜托人发信给鲁迅骗说自己病危的消息。当鲁迅风风火火的从日本回到绍兴,只见家里张灯结彩,一派喜庆的气氛。鲁迅作为当时的新派人物,对于这桩旧社会包办婚姻自然是极其反对敏感的,但是出于孝道,接受了母亲的安排,他曾经对自己的友人说“朱安是母亲送给自己的一件礼物,我只能好好的哄着她,但爱情我是不知道的”。朱安原先是读过几年书的,家境也不错,但是以前旧社会嘛,总是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朱安知道鲁迅是不喜欢旧社会的槽粕风俗,她是裹着小脚长大的,为了让未来丈夫高兴,婚礼当天,她穿了一双正常码子的婚鞋,为了不脱落,里面还塞了很多的棉花。

一路上朱安坐在喜轿里被抬到周家,唢呐锣鼓吹吹打打,透着与日后清冷空虚生活不同的喜庆。但下轿的时候不巧鞋掉了下来,小脚现了原形,她小心翼翼看着丈夫的脸色,虽然鲁迅并未说什么,但是她心底却十分不安,婚礼当夜,本该是洞房花烛,鲁迅与她喝了交杯酒之后,却抱着被子,去了另一间厢房,从此再也没踏入过这间新房,从此漫长一生无性无爱空守41年。

成婚之后的第三天,鲁迅就收拾行囊,去了日本。一位旧式妇女,从结婚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就和自己的丈夫绑在了一起。不管自己的丈夫如何对待自己,她都选择了默默忍受,鲁迅仅仅只是和朱安维持着形式上的婚姻关系,鲁迅不是没想过离婚,你若无情我便休,这是现在大多数人的做法,但是在清末,谁又能真正的做到?在当时被休了的女人,将要遭受的远比现在的生活更苦,特别朱家还是个旧式家庭,考虑到这些便作罢,继续把朱安当成透明人。

婚后的朱安和大多数的女人一样,是抱着一丝幻想的,她觉着:一切在结婚之后都会变好的,现在丈夫不喜欢自己,以后相处时间长了,一切都会变好的。她一直都心存侥幸,但是却没有想到,自己始终都没有等到这一天。直到后来许广平有了身孕,朱安绝望了,她认为即使大先生不喜欢她,她像蜗牛一样慢慢地爬,总会爬上去,然而事实却总是这么残酷,也有的人说,是朱安自己的的无知才会导致今天的结果,鲁迅曾经给过她机会,说结婚可以,但是她需要入学堂读书,放脚。是她自己没有把握住机会,但是谁知道这种行为在那个时代,简直是荒谬。

作为一个旧式女性,在不断追求着新社会的丈夫心中,她像一篇无法医治的病灶一样牢牢地驻扎下来,这段婚姻里连最基本的交流都是匮乏的,同住在一起的时候,鲁迅和朱安每天几乎只有三次对话:一是叫早,回答是“哼”;二是临睡问是否关门,回答是“关”或“不关”,三是索要家用钱,回答是“多少?“从许广平怀孕之后的十年时间里,朱安只再见过鲁迅两次。那十年的漫漫长日,“对住在西三条的婆媳俩来说,一个月中最高兴的事收到大先生的来信”,一直到1936年,鲁迅先生溘然长逝。朱安从此和鲁老太太相依为命。

鲁迅去世了,后来鲁母也去世了。北京砖塔胡同只剩下朱安一个人,形影相吊,茕茕独立。尽管上海的许广平对朱安的生活时有接济,但在物价飞涨的动乱岁月,朱安的生活常常陷入困境。不得已,为了活命,朱安想到出售鲁迅的“遗物”——藏书,这个消息一散布,上海的文化界进步人士都很焦急,推举唐弢和刘哲民二人去北京解释劝阻。唐弢在一篇文章里介绍了会面经过:

那天宋紫佩陪着哲民和我去到西三条二十一号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朱夫人和原来侍候鲁老太太的女工正在用膳,见到我们,两位老人都把手里的碗放了下来,里面是汤水似的稀粥,桌上碟子里有几块酱萝卜。朱夫人身材矮小,狭长脸,裹着南方中年妇女常用的黑丝绒包头,看去精干。听说我们来自上海,她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宋紫佩说明来意,我将上海家属和女友对藏书的意见补说几句。她听了一言不发。过一会,却冲着宋紫佩说:“你们总说鲁迅遗物,要保存,要保存!我也是鲁迅遗物,你们也得保存保存我呀!”谁也没想到,朱安会把自己说成是鲁迅的“遗物”,但我们却不得不叹服,“遗物”这个词用在这里显得精准无比。事实上,没有任何词能像“遗物”这样准确道出朱安的身份、地位、处境以及她一生的意义所在。

乔丽华的《朱安传》曾写到朱安晚年的场景:朱安晚年的生活一度跌入困顿,靠着周作人和许广平的接济勉强过活,她离世前一天,南京《新民报》的记者曾去采访过她,提起鲁迅,她说,“周先生对我不算坏,彼此间并没有争吵,各有各的人生,我应原谅他”,她又说许广平待她极好,在物价飞涨中不断给她寄钱来,记者提出想去看看鲁迅先生的书房和套院,她说园子已经荒凉,她没有心思再去整理,鲁迅生前最喜欢的那株樱花,也被虫咀坏了,“去年我才将它砍倒。一切都变了,记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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