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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缥缈录世界观设定|生息繁衍:九州大地的智慧种族

时间:2019-05-16 12:5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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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缥缈录世界观设定|生息繁衍:九州大地的智慧种族

九州·华族

生民繁盛,衣有所着,食有所择,寝有所居,农田千里,天际临城,间有华庭盛景故以华族为名。

华族是九州大地上人数最多,分布最广的种族,集中分布在整个东陆。

华族采用君主封分的中央集权政体,集权顶端的君王是其下各诸侯国的共主。在九州的历史上,只有华族几度统一成为强大的帝国,但也常将九州大地陷入分裂的乱世。

九州·蛮族

太古之世后,洪水交割大地。人类的一支,居住在北部的苦寒之地,在莽荒的草原间以放牧与捕猎为生。恶劣的生存环境造就了他们彪悍善战的性格,他们善骑射,作战时凶猛无匹,蛮不畏死,并因环境物资的匮乏,始终觊觎着东陆的广袤大地。他们被华族蔑称为“蛮族”。

蛮族拥有一个名义上的政治共议制度“库里格大会”,草原上七支大部落的共主“大君”与各部首领一起决定战争、迁徙等蛮族大事,并事先请部落祭祀“合萨”前占凶吉。

他们信奉着狼头熊背鹰翼的盘鞑天神,天神手持嵌着谷玄星的灵刀,每在天空中转一圈,天与地便会毁灭一次。

畏惧神灵的蛮族将“荒文”刻在高山的石碑上,祈求天神的恩泽,并希冀从中获得盖世的力量。同时,在他们骁勇善战的内心深处,也信仰着只有善良温存的灵魂才会受到星辰的垂青。

九州·蚕巫

蚕巫即是雷州的原住居民,这些人类在人种上与东陆华族没什么区别。雷州地处西陆以南,越近西越多原生茂林,这些原始森林是最早的蚕巫居处,总是被不明就里的华族看做是瘴气横生、虫蛇蚀骨的恶域,再加上蚕巫积年累月足不出户,又笃信巫蛊之术,因此才予外人留下神秘却又劣邪的初始印象。

雷州以白药城为界,将其分为南北两部分。南边的森林被东陆称为“诅林”,实际上在蚕巫的语言中,是为“祖林”。相传那是蚕巫们的祖先“蛊祖”的诞生地,而每个蚕巫在年迈以后,都会回到“祖林”度尽自己的余生。

祖林中的长者,多于年轻时代在雷北五城中身兼要职,他们不仅通晓雷州本地的生存法则,并能够给后辈在与九州其他种族交涉中给出富有经验的建议。因他们晚年的生活兴趣,多为行巫饲蛊,以及从年轻人中辨识出天赋异禀的继承者,于祖林中被冠于“蚕翁”、“蚕婆”的名号,以示德高望重。

九州·漠居

漠居自古便是云州的主人。腻脂漠以北的漠原上分布着六个漠居的国度,这六个不断纳入旅者的居地,无一不是最早的漠居者以蜃楼幻象为启,择选临溪的所在,并虔诚地信奉着他们的国度是被神明所庇护的福祉。

六个漠居的国度虽然有的谦诚,有的黩武,但因他们常年食风饮沙,饱受自然环境的恶劣以及物资的匮乏,使得每个国度内的阶级等级分化十分鲜明。其中,国主管辖着贵族;贵族以下,是能够从平民进行选拔升格的“沙卫”;平民则是漠居诸国人数最多、地位最低的合法居者,有“驻居”与“旅居”的区分;最后则是永世不得进位的奴隶,这些奴隶以女子弱妇居多,其间也有由东陆及北陆被放逐至此的其他种族。而阶级之间最森严的律法,便是不可相互通婚,否则便会被流放于叠浪鸣沙中,任其自生自灭。

漠居旅居的平民为了能够在沙垣中博得一份生计,多数身怀异禀,他们有的通过在漠原上不断地寻识药引,最终成为贩药于诸国集市内的“半医”,有的常年与漠原上的野兽为伴,通其习性后,成为鬣狗、鹰鹫等不驯野灵的主人。每一个漠居的国度,都开放着可以自由通商的贸易域地,成为西陆奇货可居的所在。

九州·海虻

杀人越货的海虻,从来都是宛州富商们闻风丧胆的梦魇。绝大多数的东陆人独断地认为,从云州出现海虻至今,所有的海虻皆是毫无教养可言的劣地刁民。事实上,这种论调包含着东陆人对待海虻的极大偏见。毕竟,第一代海虻是因东陆与雷州间的战争,被王域的军队逼入北境的蚕巫残军演化而来的。他们在云望峡以西,笑泯山以东的济壶半岛落地生根,并常年占据着乱锁礁岛与长匙群岛两片被东陆视作暗礁禁地的海域。

多数东陆人所理解的海虻只有四个“部落”,自西向东分别为驭鲨、枕浪、西夜及色丹,实际上这只是济壶绿洲附近最大的四个海虻聚点,其所谓的“部落名称”,皆来自于海虻们出海的主舰名。此外,在一次滁辽海以北倾巢劫商的海战中,有无数小的部落会跟随主舰一同入海,在这种规模的战争中,枕浪部往往会以“主策战”的身份,组织所有部落集中攻击被夺的对象、调和战后部落之间赃訾的分配。在和平时期,他们也需要以小恩小惠保持住与南部漠居各国的交好,甚至是与东陆淳国小宗的烟草生意。枕浪部能够号令众海虻,只是因为它更像是济壶半岛上的“海虻庄家”,每当劫訾稀匮的时候,他们不得不贴出一部分自己的收益补偿给出舰作战的海虻,这一行为被海虻们称作“刮鳞”。其他的大部落,通常会根据自己掌握到的商船渠道进行偷袭,因为所有的部落都希望成为海虻的庄家,统一的信仰与利益目的,使得海虻的主舰之间内讧极少,东陆诸国派来离间的说客,皆因此扫兴而归。

入主济壶半岛的前几代海虻先辈,心中依旧存着对整个东陆的仇恨与愤慨,以及企图通过大张旗鼓的掠夺,将华族逼回东陆,并带着族人重返雷州祖林的祈盼。随着他们的海掳生涯旷日积晷地延续,他们的后代却变得越来越离不开大海,雷州祖林的所在,依然是海虻的信仰,但弄潮采鱼与凫水劫商则变成他们的生存之本。

先辈们的夙愿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每个海虻都会携一只海螺所制的蛊器。济壶半岛少有毒虫,海虻们便在螺蛊中置入有毒性的水母,因水母并无同类间捉对厮杀的习性,这一本身用来表达对蛊祖敬仰的仪式行径,逐渐弱化成为承载海虻娱乐与收藏的种族标志。

海虻的男儿,在集体作战时的纪律极强。当主舰确定了需要打劫的目标,无论是夺货、取命或者凿船,精密的分工配合神出鬼没的行动,苦主往往还没来得及喊出第一声求饶,他们便已经攥握住整艘船上的生杀大权。

而他们每次满载而归的背后,都少不了海虻家的女儿所作出的极大支持。海虻之女往往于豆蔻之年便要习得大海的脾性,十八岁开始,更要离家自食其力,根据前人的经验,绘制精准的航海图,根据飞猱的肢体语言及星象的异常,预判洋流与气象的变幻,并将每次劫海之举可能遇到的自然阻力公告于每部主舰的主人。

因此,海虻是九州大陆中唯一一个男女平权的种族,相对于海虻男子登岛后酗酒斗殴、赌博淫乱的放荡行径,使得其他人类种族对于济壶半岛女子与他们比肩齐声的地位百思不解。

九州·夸父

荒芜的殇州雪原上,擎天般的巨人在险难的环境中顽强生存,他们被称作夸父。传说在太古时代,夸父的祖先为逐日而生,有无尽的生长之力,他们存活至今,用积雪藏掩住了灵魂,化作首阳、雪翁等山脉的外态,庇护着殇州大地上的后代。

传说中夸父的血液是炽热的,皮肤也比人类粗糙厚实许多,这才使得他们能够裸露着四肢而横行于雪原上。夸父们集体猎杀着游荡在冰原上巨兽,他们将巨兽的皮和骨制成甲胄、武器及饰品,于夏、秋两季腌冻巨兽的肉以作冬备的食材,即便就殇州而言,并没有分明的四季,最暖的气候也要比东陆的春天更加寒冷。

每个夸父的身上都有不同的文身,而所有文身初始的纹样,皆来自于他们的成年礼上,通身淋上冰酒,以火焰烧灼之后,所留下的疤痕雏形。

夸父居住的所在,多为依山而凿的巨大冰窑,冰窑的穹顶是淡蓝色的千年寒冰,生火之后,偶尔会有水滴从穹顶落下,点在冰冷的冻土之上。一座冰窑的寿命往往可供几代夸父共居,除非遇到雪崩灾害,夸父们的一生,多数都在一处居地寿终正寝。一名夸父死后,同聚的族人会取一块他的遗骨,前往化圣崖,添入家族的骨画中,以求庇护。

纵观夸父一族的历史,根据他们的宗教信仰,可以划分为两个时代。

第一个时代起源于雪翁山脉下的化圣崖,这里是黄蛇密宗的大本营,由五位宗主共同进行类巫术的祷拜,在化圣崖附近的黄蛇聚主导宗教活动。他们以恐惧感主宰着所有夸父的命运。这种血腥的宗教统治着整个殇州北部,最常见的仪式,皆是以献祭换取黄蛇神的保佑与恩赐。故此,当时所有的宗教活动都是以献祭为主,每个寒季都有“肢解巨兽”的仪式,非寒季则会根据自然灾害与疾病的频率,随机对夸父进行驱逐,甚至为了得到黄蛇神的怜悯,每年皆会发生诸多虐杀夸父女子的暴行。

第二个时代的开启者,却是无数被放逐的夸父,沿着律错南行之际,再次目睹了北地雪域巨大的雪崩。他们害怕黄蛇密宗的夸父军队会将自己捉回去活祭,便不停地南逃,直到抵达靠近冰炎地海的雪泥林附近,从此发现了新的生机。殇州南部的群火山带,拥有丰富的地热资源,使得雪泥林与稀毫林周围成为最适合夸父生存的地方。他们定居于此,经过上百年的繁衍后,完全脱离了黄蛇密宗的控制。虽然南部的夸父们没有全盘否定黄蛇密宗的极端行为,但废除了诸如大量杀牲祭祀等原始野蛮性质的仪式活动,并于狭水湾的东北发现了巨大的间歇泉,从而立定了新祭坛的所在。最终以“祖先崇拜”与“万物有灵”为基准,发展成为信仰自然宗教的四大聚落。

九州·羽族

青州大地,羽族其实从未自诩高贵,只是他们作为九州唯一能够翔天的存在,让其余从字面上理解“以高为尊”的种族不得不仰望他们的行迹,并感到自卑。除此以外,青州位于九州东北极陆,羽族在这偏安一隅中深入简出,因外在文化及内在性格皆不与外族匹映,生理结构却未拉开夸父与人类般巨大的差距,使得他们总是给人类清冷自大的固有印象。以致于在很多人类的想象中,羽族的律法对于“如何与外族交涉”的部分,是他们最为严格的规制。

这些误解随着历史的推进,最终变成羽族生而倨傲的外在表现。甚至在东陆的华族中,有好事之人杜撰出了羽族创世的神话:“天地原来是一团旋转着的大气,此中孕育着‘羽神’饲养的无数飞象与一只巨大的雷鸟,雷鸟以万钧雷霆将这团大气炸开,杀死了羽神所有的飞象,飞象的躯体下跌,形成了青州的大地与山脉。羽族的诞生令雷鸟嫌弃,它便不断降雷,欲净化整个世界,陆地被炸碎后生出了湖泊。羽神因不愿看到生灵涂炭,肉身挡下无数条闪电而坠落,绽放成名为“青都”的莲花。而青州,便是她真身的唯一佑地。她绿色的面纱在飘落时化作无数绿光,形成青州的植被。从此,这些植被枝繁叶茂,绵延千年,而羽族肩负着羽神的使命,照料着青州参天的巨木,接引着雷鸟永恒的闪电。”

然而这个版本的创世神话,在任何羽族看来,都是荒谬而无稽的。人类初期接触羽族后,按照自己对创世的理解编纂出羽族信仰,始终没有传入青都的皇室,只不过是羽族郡民们茶余饭后的笑料。

实际上,羽族不与外族交涉的最主要原因,是因为他们不喜欢自己安居的生活被不同习惯的外人所打扰。东陆的历史中,上古时代对于羽族仅有的记载,是一次他们对澜州的“侵略”,最终被打退回青州的人类胜利。其实那也只是羽族第一次对青州以外的居地进行小规模的探索,他们的终点只抵达至擎梁半岛,并及时发现这块高山涉寒之地绝非可栖生的所在,其间也确实爆发了与人类小规模的军事冲突,使得人类对于羽族在箭矢方面的高超天赋得以见识,并从此重视提防。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晋北的出云骑以射术名冠天下,多少应该有些早年澜州华族与羽族交战过后所借鉴的经验。而史官所云的“被抵抗的侵略战争”,无疑又是一次因对羽族缺乏了解,而被夸大的臆造之作。

羽族作为九州最为古老的种族之一,因他们的发色黑中带青,在东陆的古文献中,曾被记载为“黛色长发的有翼之族”。羽族的翅翼,是顺着肩胛延伸至手腕上的额外的勾骨,勾骨上是丰满的羽毛。成年羽族的翅翼在展开时九尺有余,他们只需借助着两三步的踮跃,便能轻松飞至十几米高的青樟树顶。

羽族羽翼的颜色并不止于最常见的黑、白二元,少数羽族的羽翼,为透金或其他斑斓的色彩,这些羽族多为青都皇宫中世袭的贵族。在青州盛大的庆典之际,他们会将长绒一般的羽翼迤逦拖在宫殿中行走,不仅予人高贵潇洒的气质,更能彰显不同姓氏间所代表的纯正血统。

羽族是秘术和感应最强的族群,他们不崇拜任何偶像神,而是膜拜星空,并承认多神的存在,通过测算星辰来预测冥冥中的旨意。最早形成系统的星相学诞生在羽族,这些羽族的先贤择选青州东北部的“经天森”进行星图的观测,一开始只为了结合星云之象,合理判断出依风而翔的阻力或是出海行船洋流的振幅,直到随着他们不断地感应,最终能够通过秘术与算筹的演绎,领会整个九州脉息间神谕般的变数。最终,他们形成了颇具规模的群体,并被上古羽皇御赐名为“皇级经天”的星象流派,这一流派独立于青州的政体,而此间的历代羽族“司祭”,则成为整个青州羽族的精神领袖。延绵近千载,传说皇级经天派中天分最高的继承者们,已经有了能够改写星轨、定夺生殁的运算能力。而他们名震九州的同时,也引来了乱世中无数的野心家们,企图将其纳为己用的贪婪觊觎。

九州·洛族

上古时代的洛族同样活动于地上,且没有如今的诸多分支,随着一次盘瓠岭的火山暴烈喷发,使得大多数的洛族居地化作废墟,暴雨过后,火山碎屑伴着泥石流灌进了大雷湖,历经数载,催生了九州最大的湿地大雷泽。此后,越州大雷泽的西南两域,诞生出名为“咀河”、“磊焱”及“销泽”的三地所在,成为洛族最主要的三个分支“河洛”、“山洛”及“泽洛”延续至今的聚居地。幸存下来的洛族为了避免巨大的不幸再临,以娴熟的挖掘技术,于越州西部开凿出庞大的地下城市,从此在醉心于创造的同时避世安居。

众所周知,洛族的身高只有华族的三分之二左右,其外貌特征虽然很接近人类,但九州从未有过洛族与其他种族通婚生育的公开个例。这是因为洛族之间的婚姻,从来都没有颇具仪式感的礼典,只有新的洛族诞生,因其有机会继承祖辈所传承并不断改良的优秀创造经验,便显得更为值得庆祝,而婚姻,只不过是为此目进行结合的稀松平常之事。同时,居住在不同地域的洛族,亦存在着不小的文化差异,这使得三个洛族分支间的通婚都寥寥无几,与外族的结合便更是无稽之谈了。

洛族信仰“真神盘瓠”是天地间唯一的创造之神,但在他们种族的创世记载中,并未提及上古时代盘瓠岭的火山所造成的灭族伤害,仿佛他们生来便是在地下活动的。东陆的史官对此有两个合理的猜测,一是因为盘瓠岭所造成的巨大灾难,对于洛族而言不但不值得被铭记,更会因为反思而产生自扰使得信仰动摇,他们便索性将其删除;二是洛族本身便不善于对古史进行考察及记录,一个无时无刻在针对现有条件进行思索创新的种族,必须不停地摒弃曾经的种种困扰,从而保证技艺不断精进。

到了胤朝年间,越州离国所流传的洛族创世版本已经变作如下:真神盘瓠以喉头为梭,以毛发为线,用自己的皮肤编织着大地与万物的世界,而海洋却不断地生长,企图摧毁陆地的所在。盘瓠的第一个世界,海洋震断了所有的山脉,盘瓠救下了幸存的山洛;第二个世界,海洋吞噬了陆地,盘瓠救下了幸存的河洛;第三个世界,海洋渗蚀于陆土,形成巨大的沼泽,要陷下世间万物,幸存的泽洛又被盘瓠所救。盘瓠也因此而愤怒了,他编织出第四个世界的同时,用火斧劈碎了海洋,并将烈火埋进了地心。得存的洛族们逐渐洞悉着盘瓠圣神的创造力,朝着地心之火的方向,建成了巨大的地下世界,延续着其间神圣的文明……

至于洛族创世的版本会不会在若干年后又有所变更,并无人知晓。但在洛族自身看来,他们的信仰无需寄托于通过祭拜与祈求获得指引,恒古不变的创造革新,便是能够向盘瓠进行祷告的“语言”,并会因此而得到真神的眷顾。

九州·鲛族

海洋是多数种族难以染指的禁区,却是鲛人唯一的生存乐土。鲛族的面容及骨骼与人类相似,但耳后有鳃裂,在水下也可以睁开眼睛,以腰部为界,他们的下半身是形似水族的鱼尾,因此又被称为鲛人。

鲛族的肌理上多分布着成片而裹的密鳞,鲛人男女都会在成年礼上会历经一次“蜕鳞”的仪式,刮去他们上半身的鳞片后,再生的角质往往更加坚硬。而群族中需要负责保卫海域或是猎杀巨型海生动物的鲛卫,会选择在固定周期以贝片刀刮去磨损的鳞片,最终使得通身的鳞片如甲胄一般坚硬,即便是锋利的锐器亦难轻易伤及他们。

蜕鳞必当伴随着疼痛,鲛族的女子在成年礼后,往往便只需修磨鳞片的外轮以显淑美。而在她们的背部,由肩胛至臀部,都可能会长出大片柔软的鳍,如烟罗一般飘于身后翕动,又因体质有差而各显形色,使得各式美态不拘一格。

“鲛人流出的泪水会化作晶莹剔透的珍珠。”

这个传说几乎是所有东陆人的共识,并由此引发出无数贪婪的“损眸”邪念。但这些邪念能够实现的可能性几近于无,因为华族对鲛族的实际认识非常有限,即便是宛州以海运为生的商贾,有生之年能够与鲛族有一次会面的交集,便已经能算作其最为乐道的趣历。

最频繁与鲛族打交道的人类,反而是云州济壶半岛的海虻。但在海虻的眼中,珍珠并不稀有,犯险捕获鲛族的快感,以及转手便能于黑市中卖出大价钱的“人鱼”奴隶,更值得他们津津乐道。

“海虻捕捉到貌美体柔的鲛人少女之后,让秘术师劈开她们的鱼尾,幻化成双腿。”

这是东陆流传的另一则怪谈。究其滥觞之源,概是被海虻绑为人质的华族,患难中偶尔瞥得鲛族的“难友”。东陆的人质们是在食不果腹的状态下产生了幻觉,还是亲眼历见了海虻这般残忍的所为,无人可以证说。人类毕竟是想象力最为丰富的种族,当人质们侥幸返回东陆后,他们所述的鲛族种种,更少不了后闻者添油加醋的杜撰。最终,亦有被蛊惑的豪商因此出航寻找鲛族的栖生所在,但从来都只落得无功而返的结局。

九州·魅

魅是九州智慧种族死亡后的精神残余,它们生于虚无,没有身体,无法被观察,脆弱而容易消散。九州的秘术师将此类“精神游丝”的来源归纳为某颗星辰的星火暴涨,或是死者的残念。因此,他们游丝一般的精神于伏尸百万的古战场上更为常见。而他们的形成超越了时间的概念,即便曾经的战场已化作枯骨遍地的一派惨冢,新生的魅,往往会让置身于此的生灵感到暴戾的精神狂流,多数以掀起刺骨的寒风作为外在的表现。

魅从存在的初始,就选择竭力求生,但他们只有依附物体,才可以滋长并逐渐聚为实形。这一凝聚的过程为称为“化生”,化生的过程中,他们可以自己选择外貌,但无论男女,最终成型的多数魅,往往是美丽且妖娆的。毕竟是复刻而生的实体,魅也会生老病死,只是他们的精神力自初始便较其他种族更为强大,而相对的,他们的肉体也会虚弱一些。由于“化生”如此不可思议,多数种族一旦确知魅的身份,往往会将其视为异类,疏远、驱逐甚至残害他们。

九州·龙

龙是九州最神秘、最传奇的种族。传闻古神“墟”与“荒”也有着龙态的形体,他们照着自己的模样创造了这种强大的半神存在。龙被称作神裔,因为其智慧远超过其他种族,被认为具备神性或者遗传了神血,和天地的创造有关,而诸族对其仰望崇拜的虔诚从太古延续至今。

自诸族共生的时代起,龙便洞悉着世间所有的知识,寿命长达千年。这个族群在人们心中的地位极为崇高的另一个原因,只因鲜有人历见,因此他们的神性多成为了遥不可及的传说。实际上,龙的数量极其稀少,他们并非主动睥睨苍生,只是无意接触其他诸族而沉寂于外海,当它们预感死期来临的时候,会前往深海的海沟中,那里是龙的埋骨之地——龙冢。

关于龙的传说,多数是这个种族神秘、智慧、暴戾、高贵、不乏滥杀的各种记载,无论是具备智者抑或暴君的特点,都为掌皇权者所向往,因此,也常有皇帝为证己为天授之君,以官爵重赏许诺,于天下秘索龙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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