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字范文,内容丰富有趣,生活中的好帮手!
100字范文 > 濮阳这片田地里有一座石碑 竟然隐藏着一个神秘的王朝!

濮阳这片田地里有一座石碑 竟然隐藏着一个神秘的王朝!

时间:2019-05-22 05:25:53

相关推荐

濮阳这片田地里有一座石碑 竟然隐藏着一个神秘的王朝!

有人说,文物是一本无声的书,当历史都缄默时,它还在说话。在龙都濮阳,就有这样一处文物,它穿越了几百年的风霜雪雨,依然矗立,默默地向人们诉说着它往日的辉煌。因为它具有极高的文物研究价值,所以国内外诸多专家学者纷至沓来,为的就是一睹其真容。又因为它所载信息充满了神秘和传奇,许多报刊媒体蜂拥而至,要将它破译,它就是濮阳县3处国保级文物保护单位之一的——唐兀公碑。它隐藏着一个神秘的王朝西夏。

神秘的西夏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有几位专家学者根据唐兀公碑所提供的线索,在唐兀公碑所在地一一濮阳县什八郎村一带进行考察。根据《杨氏族谱》《唐兀公碑》及记载杨氏事迹的《述善集》等文史资料考证:现今生活在濮阳什八郎村的村民均为西夏遗民。那么,昔日贺兰山下剽悍粗犷的游牧民族,怎么一下子就成了地地道道的濮阳农民而出现在中原腹地呢?

说到西夏,不能不说说西夏的历史。然而,就是这个“大大咧咧”的马背民族,竟然把自已的历史弄丢了。曾经一个那么雄悍、充满激情、燃烧着生命烈火的民族,扯旗放炮的与大宋朝斗了100多年的党项人,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我们倦怠的目光在中华民族浩瀚的历史长卷中游历之时,不难发现,在中国的西北一隅,有一个奇特的民族,曾在900多年前的北宋时期迅速崛起,建立了一个与北宋相对立的西夏国,这个民族就是党项族。他们在茫茫大漠、茵茵草原间渐渐壮大起来,好似一群奔腾的烈马,左冲右突,东征西讨,终于雄霸西北,“东尽黄河,西至阳关,南接萧关,北控大漠,地方万里。”而偏偏一部浩浩荡荡的二十四史,竟然没有他们的历史。我们知道,改朝换代,新的王朝对前朝修史是他们责无旁贷的义务。蒙元帝国占居中原后,对宋、金、辽都修了史,秉笔直书,详略得当。但唯独不给西夏修一卷史,可见成吉思汗的子孙对西夏的仇恨是多么深。这个历经9代皇帝,在西北活跃了189年的西夏王朝,从此失去了自己的历史,就连他们创造的文字也成了今天的天书。浩浩华夏,一部多民族的历史录像带,在这里竟出现了一段空白。

成吉思汗是个大老粗,却是个天生的军事家、战略家。他所向披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一连征服大小40余国,为了拿下小小的西夏,在时间内,他曾发动6次大规模进攻。傲慢的蒙古人在这里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抵抗,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这使蒙古人恼羞成怒。据《蒙古秘史》载:成吉思汗每饭则言:“(将西夏)殄灭无遗,以死之,以灭之”。公元1227年,强悍无比的蒙古铁骑终于踏进了西夏的首都兴庆府(今宁夏银川)。而在此一个月前,成吉思汗又在征西夏时,由于烈马受惊,摔伤身体,这位战争巨人,不可一世的军事家,临终留下遗言:“屠城 ”!结束了壮烈的一生。

战争结束后,这个敢跟成吉思汗“叫板”的王朝,在历史的记忆中渐渐的消失,渐渐的被人遗忘了,以至今日,西夏竟成了一个“谜一样的王朝。”

濮阳唐兀公碑的故事

唐兀公碑的来历,与它上面的文字一样,同样充满着神秘色彩。

唐兀公碑位于濮阳县东20公里的柳屯镇。柳屯原名柳下、柳下屯,因是“ 和圣 ” 柳下惠的食邑而闻名于世。穿镇而过的209省道与古老的金堤刚好交叉成一个坐标。杨氏族人就居住在金堤南北、公路两侧的诸什八郎村。而其先祖墓地及唐兀公碑就位于金堤脚下,杨氏族人捐资修建的碑亭在秋日的阳光下显得十分引人注目。

金堤河大桥下的金堤河自西向东缓缓流淌,水面不宽,河水清澈见底。河北岸就是著名的金堤,犹如一条苍龙蜿蜒而去,与金堤河相伴着东西伸展。唐兀公碑就在金堤河北岸、金堤以南,紧靠着公路,位于公路东侧的一片麦田中。整个墓区没有围墙,可以随意进入。

墓区的主体为唐兀公碑,系唐兀氏家族于元至正十六年(1356年)为其迁衍始祖唐兀闾马所立的功德碑它是杨姓族人代代相守、精心呵护的珍贵遗物,经过生死守护,得以保存至今。每遇战乱、社会动荡,族人便会把石碑埋藏于地下,逢太平盛世,再将碑挖出来重新立起。虽历经了多次兵燹和运动,唐兀公碑仍矗立于原址。据说,唐兀公碑最后一次深埋是在“文革”运动期间,而后于1984年又重见天日,并由碑铭内容引出杨姓族人的祖传遗书《述善集》的面世,进而引发了一个中古时期党项族所建西夏王朝兴亡、民族融合的话题来。

杨世的先祖唐兀台世居西凉州(今甘肃武威),西夏末年归附蒙古。唐兀为蒙古姓,在蒙语中即为“唐古特”,与“党项”有对音关系。杨姓族人在填报民族时自称汉族,但他们根据《述善集》、《唐兀公碑》以及《杨氏族谱》的记载,认为其祖先既来自元代蒙古族之姓唐兀氏,引起了当地政府和有关部门的重视。近年来,河南省社会科学院和宁夏社会科学院专家根据《唐兀公碑》《述善集》的记载,确认当地杨姓居民正是西夏王朝灭亡后,被成吉思汗儿孙们称作唐兀氏的西夏遗民后裔。西夏灭亡后,成吉思汗的儿孙们把西夏的领土划入自己的版图。经过700多年的历史变迁,西夏遗民已与其他民族融为一体。而杨姓族人的先祖唐兀台则随元朝皇嗣忽必烈南征金国和南宋。后唐兀台逝于兵营。当时二世唐兀闾马年仅10岁,在军中族人的照料下长大。后来参加了《射雕英雄传》中描写的攻克襄阳、樊城的关键战役。当然,那时他是郭靖的敌人。就是在这次战役中立下战功而受封。而这位唐兀二世却不是只爱骑马射箭、舞枪弄棒的武夫。他功成名就后,相中了濮阳这片土地,遂定居在杨什八郎村,并且开启了这一家族耕读传家的门风。至元末明初的唐兀崇喜,私下将自己的姓氏改作杨。杨氏子孙虽然聚族而居,但因长期生活在中原地区,其语言文字、生活习俗已与汉族毫无二致,他们今天申报的民族均是汉族,但私下却自称为蒙古族,或许他们的先人在元朝时曾经冒称过蒙古人的缘故吧。

民族融合的见证

据什八郎村83岁的杨成贵老人讲:“杨什八郎村因古代18位杨姓转业军人在此定居而得名。至今,杨氏族人已传28世,自第9世分为9门。仅住在杨什八郎、西什八郎、南什八郎、东杨庄等15个村庄的杨姓族人就有800余户,4000多人。老一代‘兴’字辈的人,在世的已经不多了,现在各村‘拿事’的多是‘存’字辈和‘世’字辈”。作为西夏党项族遗民,仅其一个分支就保存着这样一个完整的、兴旺的家族,的确另人叹为观之。

据《唐兀公碑》《述善集》所载,闾马“多获功赏,然性恬退,不求进用,大事既定,遂来开州濮阳东,拔付草地,于民相参住坐……”所谓“大事既定”,应是蒙古灭掉南宋,一统天下。“拔付草地”是指由政府划给土地做牧场。“于民相参”,则是说明唐兀闾马不是普通居民,而是“官户”。由此看来,闾马来濮阳并不是个人行为,元统一天下后“百万大裁军”,唐兀闾马应是从野战部队“转业”到地方的。

元初,由于连年战乱,中原大地满目疮痍、百废待兴。元世祖忽必烈命“宗王将兵镇边檄襟喉之地,而河洛、山东据天下腹心,则以蒙古、探马赤军列大府屯之”。濮阳地处中原,自古乃兵家必争之地,战略位置十分重要。因此,忽必烈安排了大批屯田部队。他们“上马则备战,下马则屯聚牧养”。唐兀闾马就是在这种政治背景下,“转业”到濮阳的。他的后代也一直没有脱离军籍。到四世唐兀崇喜(杨崇喜)仍任“军民万户府”的“百夫长”。

部队转业屯田,有点类似于现在我国内蒙、新疆等地的“建设兵团”。唐兀家族虽说仍是军户,但在结束了数十年的动荡岁月之后,在社会秩序相对稳定的新环境里,唐兀氏家族修建房屋、添置家产,终于过上了舒心的日子。

在杨什八郎村,杨姓族人向来以通情达理、团结和睦而闻名乡里,堪称濮阳地区尊守传统道德观范的典范,颇有点“克已复礼”的意思。据杨成贵老人讲:杨姓族内从来没有发生过打架斗殴骂大街现象。农村常见的赌博陋习在杨什八郎村更是看不到。一家有事,众人帮忙。在柳屯一带,杨家虽说“人多势众”,但与周边的村庄从来都是和平共处。据了解,杨什八郎村的这些特点是来自于本族的乡规民约一一《龙祠乡社义约》的影响。

斑驳陆离的唐兀公碑,在渡过人世浩劫之后,虽然是伤痕累累,但在它身上,我们看到了历史的厚重,读出了文化的沧桑。唐兀公碑矗立于深秋的旷野中,默默地穿越时空,坚定地伫立在岁月的高深之处,只有秋雨寒风相伴,孤独寂寞凄凉。

轻轻抚摸《唐兀公碑》,仿佛能触摸到历史的一个穴位。从那冰凉的石碑中,我读到了一个王朝奔腾的血脉、风操凛凛的气节。这石碑仍然有一种宁静的力度、沉默的力量,虽然伤痕累累,仍不减傲视风云的雄气、霸气。

本内容不代表本网观点和政治立场,如有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处理。
网友评论
网友评论仅供其表达个人看法,并不表明网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