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爱一个人，应该如何做?我们的程蝶衣为我们演绎了戏里戏外难分真假的爱情。他是男儿身，却是女儿情。他从小学习旦角，一句金典的台词，他本是怎么都学会不会。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为何腰系黄绦，身穿直裰，见人家夫妻们洒落，一对对著锦穿萝，不由得人心急似火……奴把袈裟扯破！”小豆子自身知道自己是男儿郎，台词也是男儿郎，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错。
直到最后，有大爷过来学戏子，小豆子一出口又错了，砸了全戏班的名声。那个时代的戏班子，戏子都是打出来的，逃跑被抓回的戏子有被打死的。小豆子知道自己错了，师哥心疼自己是旦角就要替自己挨打。小豆子最后唱出了那句:“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之后他一直在女娇娥的灵魂里活着，再倔强的他也融入了。
程碟衣与师哥不同，敢爱敢恨，喜欢戏就不会在乎外界声音，那时候正值战乱。程蝶衣看不到生死。革命中，他是一个普通人，他真实的在影片中表现。试想象，如果是我们自己，战争过来，有多少平凡人是不害怕的。程蝶衣被日本人邀请去唱戏。程蝶衣单纯得是一个孩子，真实的抗日战争中，后期战争的残忍事实并没有暴露出来。百姓的心里还不知道日本人是来做什么的。程蝶衣被礼貌对待，回来之后还欣喜的说日本人是懂戏的人。
程碟衣一直相信，师哥会和他唱一辈子霸王别姬。影片中看不到程蝶衣的笑容，但是能够看到很多他低头深思的场景。他是一个戏子，真的不明白什么大道理。别人尊重他是艺术家，他总是会说和师哥一起唱戏才是。他要做女角，也会有屈辱的事情发生。他换回了一把真刀给霸王。在他的心里，只有活在戏中的才是自己。
师哥找了媳妇，这让程蝶衣受了刺激。小家子气一下子起来，影片后半期全是不和的声音。文化大革命中，他们三人都被批斗了。程碟衣穿了虞姬的衣服，和师哥在街头相遇。还没等开口，他们就被打倒在地。程蝶衣没有反抗，心里也满是委屈。他不明白这个世道，从头到尾都不理解。在他心里只有师哥和嫂子之间的矛盾。
“你们都在骗我!！都骗我！！！！!我也揭发!揭发姹紫嫣红,揭发断壁颓垣!段,段小楼你!你....你天良丧尽,狼心狗肺!空剩一张人皮了!自打你贴上这个女人``我就知道完了,什么都完了!”程碟衣做事还是不看情况，没有逼急都会和师哥理论。可惜，师哥是个到什么时间说什么话的人。人们都等着他们服软认错。师哥一下子玩笑开大了，亲口说从来没有爱过媳妇。导致相互揭发中，嫂子自尽了。
程蝶衣本没有什么意志力，除了师傅教戏，师哥保护他，他再没有人了。他迷上了吸毒。那个年代没有扫毒普法这么一说，人们认为那只是一种享乐，好比戏子，窑子一样。但是师哥毕竟跳出戏生活了一段时间了，他清晰看到程蝶衣的痛苦，要帮他戒毒。
程蝶衣的一生经历很多坎坷，因为他始终没有放弃唱戏，他行事简单，被推上法庭，依然十分淡定。碟衣没做过。蝶衣没有做什么投敌反国的事。艺人总应该有懂戏的人追随。判刑关键时刻，高官驾到，保护了程蝶衣。
本预想着程碟衣应该和师哥好好得生活在一起，但是他却用霸王的刀真刎了虞姬。他已经太久没有和师哥一起唱过戏了，这个结局他已经想过很多遍了。可是师哥总是为寻常俗事所缠绕着。虞姬总是来提醒霸王该上妆了，该上妆了。霸王拒绝了很久。战乱之中，程蝶衣活得不痛苦吗？他也痛苦。可他等待着再次登台的那一刻，他能忍，为了戏，其他的他都看不见。虞姬为霸王而亡。
这是虞姬最好的结局，从一而终。
程蝶衣用生命演绎了虞姬的故事，他就是现实版的虞姬，深爱霸王。无论乱世，战争，还是和平时期，一身虞姬的装扮是他的最爱。写入其中，演入其中，从一而终。程蝶衣不喜欢拖泥带水，更没有虚情假意。一辈子只做了一件事，也只爱了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