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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途中 这个东西千万别碰!后果很严重!

时间:2019-09-08 06:4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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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途中 这个东西千万别碰!后果很严重!

这个东西,叫乡愁

无论是背井离乡,为了更光明的未来,在外打拼的游子;还是在路上,为看尽世间风光的旅人,总会在某一个时刻,或许是在青石板路上看见了一个像极了姥姥的背影,亦或许是和时差搏斗的难眠夜晚,看到了母亲的留言。心里总会被狠狠击中,无论我们在灯红酒绿中,多么的西装革履、不可一世、挥斥方遒、春风得意,多少人叫我们DAVID,VINCENT,DANIEL,繁华历尽,我们还是那父辈称作故乡的角落里的——满垛儿。

分享一个朋友圈截图,在一个风雨飘摇的夜晚,不记得是在布拉格还是布鲁塞尔,突然被一首歌勾起了思乡情,整首歌歌词都很妙,最后发圈时,手哆嗦了半宿,却只写了这样的一句:“满垛啊,咱家桂花香,正浓……“

我不是一个恋家的人,我可以整整3个月在欧洲流浪,在墨西哥晃荡。小学时第一次去外省夏令营,小伙伴们纷纷哭着买IC卡打电话回家。最后,母亲不知道怎么的,找到了带队老师,逼我打了个电话,上千公里外的母亲很幽怨:“你怎么不想家。”这不应该啊,我不是野马吗?我不是向往更宽广的草原吗?我不是一直说我和故乡是“情深缘浅“吗?

我居然被一首歌缴了械。

这首歌,叫《匆匆》,是李剑青唱的,这首歌也收录在了他的全新专辑《仍是异乡人》里。不用赘述,这张专辑说什么,一目了然。

专辑封面是剑青15岁课间练琴的时候被偷拍的,敏感的少年已经初识愁滋味

同样和故乡情深缘浅的,也有李剑青。在小学毕业之后,李剑青还处于一个生活不能完全自理状态的时候,便离开故乡桂林,去南宁上学。大学毕业后,又独自去了北京。作为一个一直漂泊在路上的人,他来叙述“异乡人”的故事再适合不过。

问及怎么会成为“北漂“,李剑青很云淡风轻:”因为我的制作人叫我去的。“如果问题到此为止,那就错过了很多。

因为这个制作人,是李宗盛。

我经常给朋友们说,你们过了35岁,千万别碰李宗盛,这个头发花白,眼睛笑起来眯成一条缝的中年男人,外表无害,内心实在太狠,他唱着未得到,唱着已失去。告诉你“爱恋不过是一场高烧思念是紧跟着的好不了的咳”,让你在对方欲言又止的时候,抬起拒绝的手:“往事不要在提,人生已多风雨。”字字锥心、句句见血!

李剑青和李宗盛的见面,是一个俗套的选秀的故事。还在大学的时候,学校里有一个校园乐队比赛。尽管李剑青一开始兴趣缺缺,看到评委阵容有李宗盛,他最终报名参加了。然而比赛结束后,好像所有的选秀故事,不过是不了了之。

过了几年之后,他把留有电话号码的录音小样寄给了大哥,才获得了和大哥聊天的机会。剑青在北京待了几天,和李宗盛见面的时间,不过短短10分钟。大哥不问音乐,只问了一些和音乐完全无关的生活问题,比如:家里有什么人?

当剑青以为就是这样结束,李宗盛给他打了电话,问他是否愿意做一些合作。在从这些项目里很小很小的部分,从和声编写开始,李剑青慢慢积累着自己。又过了几年,李宗盛提出了要给李剑青三倍工资的待遇,请他去北京。这时,李剑青才和李宗盛大哥的师徒身份,才最终确认。

我说,李大哥豪气啊!剑青耿直地说,我那时在交响乐团,钱很少,所以大哥的三倍工资也没多少。(掩面哭.JPG)

小提琴好像是剑青的共生体

一个台北人、一个桂林人,李宗盛和李剑青离开了自己的家乡先后去到了北京发展,他们决定打造给离家游子的歌曲,把他自己曾经的感受和大家分享。和世面上有10首歌的完整专辑相比,《仍是异乡人》只有6首歌。剑青说,“故事讲完了,就够了,在情怀上,依然是完整的。”

《匆匆》

分租房每月三百 紧挨着烟囱

睡里厢的姓李名字叫双喜

是我的二房东

尽管日子过得很窘 他都能从容

只是有次年前 残摩给收了 急得要发疯

李宗盛的词,寥寥数句,把一个身有残疾,乐观生活的小人物“双喜”勾勒得活灵活现。《匆匆》是先有了歌曲,再有大哥的填词,大哥的词不会完全符合歌曲的节奏。“这时就需要思考怎么把词融进音乐里,考虑怎样才能把一个故事讲得合理,用适合正常人说话的语境去修改歌词的语句。”剑青如是说。从李剑青的考虑和音乐风格上,可以看出他真的是一个温润的人,他希望把故事讲明白,让听者在旋律里更好的体会歌词中的情绪。

双喜,并不是李大哥的虚构,他是大哥的按摩师。现在有了自己的工作室,娶了歌词中那个“长得挺普通”的芙蓉,生了儿子,估计再也不会因为残摩被没收而着急发疯了。前不久刘若英奶茶在剧组拍戏,也专门致电剑青要了双喜号码去救急。

双喜及家人,更在剑青《在家乡》MV的时候贡献了人生首次演出,就像是在《匆匆》埋下了一个乡愁的种子,《在家乡》里长出了果实。听到小人物也如此倔强地活出了自己该有的形状,我竟有种和旧相识说到老友过得不错,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姥姥》

姥姥,我终于可以给你写一首诗了

在你去逝三十二年之后

你是我唯一的同龄人

你是我的小树

听我这么说,

你就会微笑着坐在葫芦架下

盘起那条童年时我枕过整整一生的瘸腿

母亲从湖南老家回来了,参加完外婆寿宴。摆上碗筷,两菜一汤,是母女俩仅有的聊天时光——

“我走的时候,你外婆哭了,她之前从来没有哭过。”

“为什么?”

“想着见一面少一面了吧。”

“嗯。”

“你外婆走路也不行了,一会就会觉得累。”

“嗯。”

“有时间,我想带她去坐一次邮轮。”

“好。”

小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人的额头,如果爬上10条皱纹,这人就会死,我像是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每天下午,就会爬上外婆皱巴巴的额头数数,这条太短不算,这条不直不算,这条太弯不算。32年过去,我在外婆的额头上,从来没有数到过10。

“外婆,我们南方人不叫姥姥,叫外婆。”剑青说。

他,对姥姥没有具象的印象,姥姥给他的,是一个叫做“剑青”的名字,和妈妈口中的他的外婆:“外婆很宠你,会背着你下地劳动,做家务、薅草喂猪。”别的小朋友周末的“去姥姥家“,是剑青从来没有享受过的温暖福利。

而他,只能在舅舅家,透过竹篙上悬挂的乱七八糟的汗衫,在布满尘灰的供桌上,看到黑白照片中的外婆,想象外婆现在的样子。《姥姥》的歌词,是诗人蓝蓝的作品,在歌曲中,你能听到诗人的吟诵——“你是我可以想到所有陈词滥调,也是它绝对的敌人。“

剑青拿到歌词的时候,用他的话来说,心情”翻江倒海“。他羡慕有姥姥的人,当被问到如果有机会,想带姥姥去哪里旅游的时候,

他说:“不管去哪,就想和她多待一会儿,也许会找个葫芦架,坐在外婆旁边,我可以闻到她的味道,我的外婆腿有残疾,那条瘸腿,我可以枕一世”。

不好意思,我很不争气的在采访的时候,哭了。

《出城》

终于路过你不止一次提起的父辈们叫家乡的城

像许多拆了又盖的老地方已无从追索它当年的模样

无所事事的男人啊在台阶上坐着

终于隐没在老城挣扎着亮起的灯光

你没见过这儿起高楼吧他们用老砖砌了新城墙

若是有人用乡音唤你你会不晓得回头吧

我们中的大多数,都有个中国式父亲,不善言辞,不爱笑,脸上几乎从没有大动干戈的表情,却会默默叼着烟,默默地蜷着腰间盘突出的背,为你换行李箱上的轮子,为你走四方的家什,贴上爸爸牌标签。

我问李剑青,桂林你最爱去哪里,他的回答是:老人山,桂林西山公园。在西山公园里,有着李剑青和父亲的故事。

剑青和父亲见面次数很少,一年只一起吃一次饭,散几次步,地点,就在西山公园。剑青说,父母辈的感情我们不评述,但是,做为父亲,他是称职的。我发现,他会叫轻松的叫母亲“老娘”,却始终用着“父亲”这个略显生疏又正式的称谓。

当他每次和父亲走路聊天,有着中国式父子间的尴尬——内心澎湃,表面云淡风轻。儿子和母亲和父亲的谈话,内容很不同。

李剑青说:“挺多业内人士、音乐人说,剑青是对音乐挺有天分的人。但我真的不觉得自己有很特别,只是有时候感觉我的东西和别人的有一点点不一样,我拿着这个问题去问了父亲”。面对儿子的疑惑,作为围棋爱好者的父亲给出了这样回答——

“这一点点,就是最特别的地方。很多特别的事情就是在于这一点点。就像是围棋里,你能赢别人就是靠那半子,那一点点就是你的杀着”。

中国式的父亲话很少,但每一句都很到位。

对于父亲,李剑青也感叹到:“父亲在我心里的印象还是停留在他最年轻的时候,有着天生卷发,身材壮硕。以前的父亲爱照镜子,会留意自己外貌的,现在怎么就变成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了呢?”。是啊,怎么会这样呢?父亲就这样瞬间老了呢?那些黑白照片里面带着墨镜穿着皮衣的小伙,是谁?他真的存在过吗?

《出城》,字面看起来是离家,英文名字出卖了一切——journey home

《在家乡》

无论你多富裕

成为多么显赫的人

城里的门坎被踏破

不再说方言

母亲的家总是要回的

旧大巴将你从城里往乡下送

泥雾越来越重房子越来越散

行道树代替路灯指引你回家

吃饭的桌子上灰蝇在飞

这就是你的故乡

没有跟上时代的步伐

我是一个说不好贵州话的贵州人,父母所在的大厂,职工从全国各地来到这个乡旮旯的地方,除了红的、黄的、黑的泥土,什么都没有,他们一筐土一筐土刨出了个工厂,从他们的17岁到他们的57岁。

我们说的话,是厂话,听起来像是普通话变了一个音。大厂对于父母辈,是永不会沉没的铁达尼,他们孜孜不倦的打电话给他们的子女:“你们漂泊多么辛苦啊,回来吧,回来吧。大厂多么的稳定啊,大厂养你们啊。”

我们这些咬牙坚持,在外打拼的大厂二代,每每回家,一条20米的小路足足可以走一个小时,看着我们长大的叔伯阿姨们,用乡音唤着我们的乳名:“这是瑾娃啊?长变了哟!”“阿姨在电视上看见你了,可以赚很多钱吧?”“谈朋友没?”

《24城记》中,贾樟柯用一个国营大厂的断代史,记录了城市化进程的无奈。当时我想,我们大厂不一样,大厂不会倒。可是,铁达尼的结局,我们大家都是知道的。

河滨公园供我们攀爬了整整一个童年的大象滑梯被卡车装走了,那些被父母成功“拐”回家里的同学们说,你回来不认得路了吧,大厂的野草,怕是有你这么高了。“那你们平时做什么呢?”“吃烧烤打麻将喝啤酒,还能做什么?”

我那个偏远又美丽的故乡啊,如同一个天资惊人又用力过猛还往往用不到点子上的人,发展着旅游业。同学说,喝菊花茶的茶馆不见了,小时候我们唱大厅的ktv也关张了,现在河边大道,超级漂亮;我们修了世界上最长的自行车道啊,我们这里还可以坐直升飞机啊。那高高的脚手架及吊车,是我从来没有在家乡见过的钢铁巨人。

小时候,我们抱怨着十年不变的家乡,居然没有肯德基、也没有麦当劳,那磨玉了的青石板路,怕是得走一辈子。我们哪里知道一辈子是这么短,现在,走出长途大巴站的我,提着行李和鸡仔饼,已经不知道回家的路。

李剑青每次回到桂林,母亲就会哪都不去,陪着他出门。亲戚朋友纷纷取笑:“都不是小孩子了”。只是这个被称为故乡的地方啊,小时候的街景全部都不见了,遗憾越来越多,老城墙都被拆了,到处都变成人工的假山、人造的假树,而记忆中故乡的样子也越来越模糊了。“假山假树都会被惨绿的灯从下面照着,像鬼一样。”剑青说。有着甲天下景色的桂林,居然需要用人造景观来装点了,他有点想不通。

现在,会随着他走天下的“故乡”味道,是李妈妈的辣椒酱,强过各种“干妈”,他说,应该随身带几瓶,见朋友就送。

说到旅行,剑青说,无论走到哪里,他一定会带的是“书、李吉他、还有妈妈牌辣椒酱”,他这次,旅行到了广州。12月8日周五晚上8点,在广州中央车站,剑青将会带来音乐发表会——不愿落地的果实。这也是李宗盛大哥亲自取的名字,因为剑青像是自然生长的果树,没有特别的浇灌,但是枝桠硬气的向天伸展。

花花也会去,希望可以在现场遇见你。

别的城市的巡演不同,明晚的演出,李宗盛大哥会亲临现场,他也许会就操手站在你背后,看着你合唱落泪,拿起手机,发条思念短信给在家乡早已入睡的妈妈。然后,眯眼露出他的招牌微笑,会不会上台一起合唱《匆匆》呢?你猜?

据说李宗盛大哥用了这样借口——看了一本好书,希望亲自给剑青送过来,剑青也说,他的空闲时间,一般都会拿来阅读。火兔也马上借势送出了《暴走姐妹花:满世界,找自己》,还邀请剑青在书上签名,会挑出一位送给花粉。另外,本期李剑青的采访,会在周六晚8:00-9:00,在FM91.4播出,也会在荔枝FM、粤听APP上放上重听链接。

你的思念是久治不愈顽疾

你的乡音如母亲给的胎记

归来吧游子

功名沉浮不必提

稚志初衷别忘记

听着李剑青的“音乐家与诗人们献给平凡人的叙事诗”《仍是异乡人》留言告诉我们一些你人在异乡的故事吧,无论是打拼还是旅行,我们会选出最走心的一位送出有剑青签名的这本启发你看大世界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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