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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飞鸿自导自演的处女作《爱有来生》演绎了一段人鬼情未了的故事

时间:2020-12-20 20: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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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飞鸿自导自演的处女作《爱有来生》演绎了一段人鬼情未了的故事

上映的电影《爱有来生》是导演俞飞鸿用的时间自导自演的处女作,改编自须兰的小说《银杏,银杏》。影片围绕着一棵银杏树,演绎了一段人鬼情未了的故事。男主角阿明的“今世”是个痴情鬼,前世深爱着孤女阿九,但因为两家世代深仇的火并,二人生死离别。阿明死后成孤魂一缕,徘徊在“前生”死在的银杏树下,深情等待已投胎转世的爱人50年。当他终于等到阿九的“今世”莫小玉,并在叙述中唤起了小玉“前世”的记忆时,一切都太晚了…...尽管在一波波的改编、翻拍热潮中,观众对大部分新作的批驳、不认可让如今“文学作品的影视改编”成了一个略带贬义和嘲讽的偏正短语。但不得不说,电影《爱有来生》是一次成功的影视改编。在看电影的时候,我深深地感到,电影中的那些画面是我之前读原作时脑海中想象不到的,电影用其独特的艺术加工,对人物细致的刻画,对场面环境的描写,配乐的恰到好处,都是文本阅读无法达到的效果。

近万字的小说《银杏,银杏》为影片的改编提供了一个基本架构,也留出了巨大的创作空间,使影片《爱有来生》可以在忠于原作的基础上进行艺术化、个性化的创新,寻求经典性和观赏性的最优结合。无论是文学作品还是影视作品都是以塑造艺术形象为己任的,只是它们的塑造手段有所不同。文学以语言文字为手段塑造形象,而影视以空间画面为手段塑造形象。语言文字的特性决定了文学形象只能出现在读者的想象之中,是朦胧的、模糊的,具有一种不确定性和不稳定性。而影视形象没有文字符号作为中介,直接诉诸于观众的视觉。因此,影视形象是直接的,具体的;文学形象是间接的,抽象的。另外,影视不能像小说那样直接展现人物的心理活动,必须通过外在的表情和动作来表现。因此,从文学文本到影视作品的转换过程,如何将文字符号进行视觉化转换至关重要。下面就以电影《爱有来生》为例做一些具体的分析。

一、文字的视觉造型化1人物的视觉造型原作《银杏,银杏》中,除人物语言对话外,并没有对人物的形象进行更为细致的描写,全凭读者想象,这也给了导演编剧更大的发挥空间。阿九的第一次亮相就给了观众一个惊喜,一袭红衣,松散却不凌乱的麻花辫,悠扬的箫声,在青山蓝天的映衬下如同一朵绽放的杜鹃花。镜头由远及近,从初入眼帘的背影随着阿明的靠近改为侧面近景,阿九侧头,清秀的脸庞,毫无表情的冷艳,成为整个影片的一个经典。对比原作,“弟弟(阿明,其哥哥是山中劫富济贫,充满道义的土匪)看见了一个女孩子正坐在溪石上看书”,影片在对原著的人物定位准确把握的基础上,进行符合影视表现规律的细致描摹,无论是意境上还是视觉上都是很大的突破。2情节的视觉造型电影情节的视觉造型多使用镜头的“蒙太奇”组接来完成。比如,镜头将回忆中阿明和阿九第一次相视的瞬间很快切换到当前僧人和房子女主人的对视,对观众起到暗示作用。

再比如,更经典的“蒙太奇”的运用是二人在庭院中的对话中多次切入对石桌上茶杯的特写,这也是电影对原著的一个明显的改编,或是说深入挖掘。原著末尾中仅提及,“我傻傻地看着他,不由自主地说:‘她多年前说出的一句话?’”影片中对这“一句话”进行了渲染,那是阿九对阿明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她重复最多的话“茶凉了,我再去给你续上吧。”虽然在观看中,观众对这句多次出现得生硬的台词频频笑场,并不知这是导演精心设计的,为后面情节作的铺垫。但随着影片的推进,茶杯的特写越来越多的出现,当今世的小玉说着那句她前世重复最多的话“茶凉了,我再去给你续上吧”时,一切柳暗花明。多少人在看到这个画面时泪如泉涌,不得不佩服导演的独具匠心。另外,对小说中的叙事顺序,电影的改编可以说是“大刀阔斧”,全盘打乱,重新组合,张弛有度。删除了不必要的对话,增加了更多的信息量。

比如兄弟俩如何的相依为命,哥哥如何如父如母的照管弟弟,疼爱弟弟;阿明做了多少努力想化解阿九的仇恨,在五次听阿九那句“茶凉了,我再去给你续上”时表情的细微变化,等等。让影片不只再有小说的骨架,更是有血有肉的真实,丰满。3环境的视觉造型通常在影视剧的改编过程中,对原著里的自然环境通过“选景”来完成视觉造型转换,社会环境则采用“造景”的方式来表现。原著中对环境的描写是一个亮点,尤其是多次对作为线索的银杏树的描写。如,“那一晚的银杏也是这样在夜风中轻轻摇晃着,在满阶清光中,倒像一幅多年的图画清幽而迷蒙”,“传说,银杏树是一种奇怪的植物,在有月亮的晚上,树身上缠绕着重重叠叠的藤类植物,风吹过时,树影轻摇,在浓淡有致的黑影里,也许有轻微的叹息声,也许,只是夜宿的鸟儿惊飞的声音”等,细致入微。而影片则将这种细致发挥到了极致。

影片开始就随着镜头对准参天的银杏树,由高空拍到地面,从只见树叶摇晃到看到树干上重叠的藤,从3:20到4:09一个长镜头即将观众带到了影片的环境当中。二、听觉的现实生活化1对话对话是影视剧中诉诸观众听觉的一个最主要的声音因素。同时,对话也是推动故事情节的发展、刻画人物性格、反映主题思想的主要叙事元素。由于小说《银杏,银杏》主要是通过两个人对话来叙事的,电影改编自然也花了心思在对话上面,力求最大的生活化、真实化和性格化。比如原作中,“是人是鬼,既然已有一面之缘,何不现身,喝一杯茶可好。”若将这句话原封不动地搬上银幕,观众会觉得做作而滑稽。影片中将其改为,“不管你是谁,既然来了,就请出来喝杯茶吧。”“你真的不害怕了吗?”“我与你无冤无仇,我想,你也不至于要害我。我本来就是煮好了茶在等人的。既然你路过,出来喝杯茶也无妨的。”

2音效利用音响效果来诠释或加强文本的意义,并以此来补充原作中不具备的内容,也是改编文学作品时应该掌握的。影片的改编中,音响紧紧配合上了人物紧张的心理,显示出它独特的力量。体现最明显的是当小玉说完那句“茶凉了,我再去给你续上吧”起身去倒茶时,镜头不停地闪回,一次次地“茶凉了”、“茶凉了”交叠在一起,又逐渐清晰,很好的表现了小玉在即将明白真相前头脑中的混乱、浑沌,想起什么却又不能完全想起,那种焦灼、焦急和掩藏在内心对未知的恐惧。3音乐埃.苏里奥说:“电影世界始终拥有一种音乐,这种音乐从气氛上带领电影世界构成了一种特殊的幅度,它不断地丰富电影世界,解释这个世界,有时还校正甚至是指挥它。”音乐在影片《爱有来生》中始终起着加强节奏,创造戏剧性和抒情性的作用。影视是“一次性”的艺术,电影欣赏的封闭性空间和有限的时间限制,使创作者在处理 故事时间时无法像小说那样细致地运用描述。

它更强调迅速而有效,过多的叙事会妨碍观众理解,因此较之文字,影视的叙事必须要单纯,线索明晰,发展紧凑。电影《爱有来生》的“删繁就简”工作多体现在对原作对话内容的精简上,用更多的电影擅长的镜头语言来代替平淡无味的单纯叙述。同时不忘“添砖加瓦”使内容丰富起来,根据情节需要,增加了小玉好友雅萍这一角色,不但不觉得赘余,反而更加深了影片内容的深度。雅萍的前世名作小兰,是阿明身边的丫环,一直深深地爱着阿明,后在敌寨灭门时被杀死。剪不断的前生,离不开的今世,谁也没绕过谁,谁也没饶了谁。这不正是原作作者想传递给我们的信息么。记得在采访中,俞飞鸿说,“,一个女人能有几个。”,完成第一部影片,也许,也是最后一部影片。影片如同一块精心雕琢的美玉一般,脱胎于文本,又远远超越了文本。

一部翻拍片、改编片可能要考虑到更多的方面,版权、成本等等,超过我的想象、理解范围,也是我太感性、太浅薄,不能从更专业的角度去分析,但我只是单纯的觉得,若是所有翻拍片、改编片都能抱着这样“十年磨一剑”的心态,一帧一帧不放过的去做,去打磨,又能有多少观众不认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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