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6月27日晚，电影《善良的天使》在北京举行首映发布会，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导演柯文思和金马奖获奖制片人韩轶来到现场，分享这部纪录电影的创作心得。在中美贸易摩擦持续至今、中美两国关系复杂多变的当下，这部用西方视角讲述中国故事的电影的上映具有怎样的现实意义？它向世界观众展现了怎样的中国形象？我们一起来听听主创人员和现场观众怎么说。
文 | 琪仔
《善良的天使》由两届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导演柯文思执导、金马奖获奖制片人韩轶、美国知名制片人William Mundell担任制片人，李世默博士及《拉贝日记》联合制片人乔凌女士担任监制。影片聚焦中美民间交往，通过普通人的视角讲述合作为两国民众带来的福祉。“世界的和平与繁荣，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美中两国的选择。如果两国人民能够更好地了解彼此，那么误解就会消除；如果两国爆发冲突，那么对整个世界将是一场灾难。”《善良的天使》用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的专访引出电影的叙事内容，也奠定了主题方向。在学者政要和普通中美人的讲述中，影片展现了中美两国的深度交融。求同存异，合作共赢，希望我们都是“善良的天使”。
首映礼主场人员和嘉宾合影
“政治不正确”？
历时六年克服重重困难力图打破偏见
机缘巧合，这部反映中美关系的影片《善良的天使》仿佛具备预测能力，在中美贸易存在摩擦这个特殊节点出现在了观众视野。据介绍，不具备什么预测能力，《善良的天使》的创作背景，最早于由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博士和“欧元之父”罗伯特·蒙代尔发起，他们找到了柯文思。
导演柯文思分享创作初衷
其实，柯文思第一次来中国，就被中国的历史文化和自然风貌吸引。时隔三十多年后，他才有机会创作以中国故事为内容的影片。“我被中国几十年发生的改变吸引，这也确定了我的创作重心。在我看来，21世界最大的故事就是中国的崛起和复兴，这是一个客观的事件和不争的事实。”于是，与基辛格和罗伯特的想法不谋而合，柯文思看到了美国政客对于中国的猜忌和敌意，看到了世界对中国做出努力的不公平对待，他决定要打破世界范围内对中国的恐惧和偏见，展现中国人最真实的样貌。他说，“美国人不恨中国人，只是因为政客的误导宣传而惧怕中国人。”没有了解就没有发言权，一旦对中国人有了真实的了解，恐惧和猜疑就会消除。
谈起电影的创作过程，制片人韩轶说道，“我们从就开始拍摄，最难的地方在于中美关系是一个非常抽象的话题，你怎么样在90分钟的体量里让在座的各位可以有电影的感受，而不只是一种说教式地告诉你应该怎么去想，其实这个挑战是非常难的。”拍摄《善良的天使》的这5年，美国白宫的主人从奥巴马变成了特朗普，主创人员也经历了一般电影工作者都无法想象的艰难。为了寻找合适的人物故事，来自中美两国的研究团队做了大量调研工作，他们的脚步遍布世界，成片的92分钟，是从850小时的拍摄素材中精选出来的。另外，影片在美国推广过程中一度遭受到美国当地“政治不正确”等各种阻挠。“中美两国那些民间‘外交官’，用身体力行的方式拉近两国文化和生活方式的差距，他们成为我们坚持下来的动力。”制片人韩轶说。
“平民的史诗”
用有温度的小人物讲述严肃政治话题
不过和基辛格和罗伯特二人计划视角不同的是，柯文思拒绝从单一的政界高层、商界精英访谈中探讨中美关系，他要把镜头对准普通人。《善良的天使》用质朴的镜头聚焦两国民间往来，以普通人的视角记录可能被西方主流媒体掩盖和忽视的事实。不再呈现人权问题、南海问题这些老生常谈的宏观政治议题，不再用一连串的数据和理论来讲述中国故事，导演柯文思选择从普通人的视角切入政治话题，用有温度有情感的小人物阐释冷冰冰的严肃话题，即“采用一个从世界来观察中美关系背后普通人命运的视角”。制片人韩轶对于这种角度极为认可，她认为，中美两国之间都说有政治文化上各种不同，但普通人的情感是最有普世共鸣的。
首映礼观影现场
因此，除了詹姆士·贝克、玛德琳·奥尔布赖特等美国前国务卿，前北约最高司令韦斯利·克拉克，澳大利亚前总理陆克文，中国的前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经济学家成思危，香港特别行政区前行政长官董建华等全球知名学者和政要对中美关系表达的不同态度，以及对增加中美之间共识和互信的认同之外，影片更多地拍摄了一群为了彼此靠得更近而不断努力跨越两国之间地域和文化差异的美国人和中国人。在上海教授英语和橄榄球的美国前海军陆战队士兵、将珠算推广到了美国中小学的中国珠算老师、为实现梦想来到美国的盲人旅行者、自掏腰包在艾奥瓦州建立“中美友谊屋”的中国企业家、在埃塞尔比亚架桥的普通中国工人……他们遍布教育工作者、企业家、农民、工人、电影大亨、小城市的市长等各行各业，从他们的故事中我们能够看到中美两国在各个层次和领域的深度合作，已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交融态势。
从通俗易懂的平凡人切入高大上的政治角度，两者的差别并非那么遥远。比如影片中，橄榄球教练和他的中国太太的故事贯穿影片始终。他们来自不同的文化，二人的相处也要摒弃不同的习惯来求同存异，最终走到一起。二者的婚姻关系隐喻中美合作关系，这种从大国博弈中讲述“平民史诗”的方式，真实且生动。
“善良的天使”
普通人的信念推动中美关系坚定向前
《善良的天使》独特新颖的角度和感人至深的故事，感动了首映现场所有观众，包括著名导演顾长卫。顾长卫导演说，“我最终没忍住，影片结束字幕滚动的时候，我流泪不止。”《善良的天使》作为一部纪录片这么让人动情很难得，它能够让观众想到这部电影银幕里的故事、背后的故事，以及未来的故事，“我特别感动，特别希望有更多的人看到这部电影，也期待这部电影能够拍续集”。
导演顾长卫谈观影感受
《善良的天使》让中国人认识到西方视角下的中国和中国人的是什么样子的，还让他们了解到那些在国外架桥的同胞，那些在国外打拼无法和家人团聚的国人。更重要的是，这部电影给予了西方人一个了解真实中国、扭转刻板印象的渠道。正如之前影片在马斯卡廷放映时，当地观众所说，“这是我们第一次面对面看中国的普通人到底是什么样子，是不同于政客宣传的样子。”导演柯文思也表示，希望美国总统特朗普有机会看这部电影，影片会让他更多地了解到这个事实：中国人是勤劳的，他们为了世界的发展付出了很多牺牲，并且为取得的成就感到骄傲。
“善良的天使”出自美国总统亚伯拉罕·林肯在就职演说中的一句话，呼吁大家聆听天性中“善良的天使”，持开放、友好、包容的态度，增进彼此的了解和合作。相信看完影片的观众脑海里最深刻的一句话是，“我有一个美国梦，却是中国制造。”其实，中国梦和美国梦在本质上没有很大的区别，都想要更好的生活，更干净的食物，都想给下一代创造更好的教育和环境等。影片中那些平凡普通的中国人和美国人都是善良的天使，他们将自己的故事呈现给更多世界范围内的普通人，这种信念将推动中美两国的关系友好向前发展。
据悉，《善良的天使》将于7月2日中国艺术电影放映联盟专线上映。届时，柯文思的独特视角、他镜头下的平民史诗，将会为所有观众带来感动，并引发新一轮热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