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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大学考研文学院 武汉大学文学系研究生

时间:2024-06-22 00: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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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大学考研文学院 武汉大学文学系研究生

1935年,时任武汉大学文学院院长的陈西滢,邀请27岁英国诗人朱利安来武大教授英文。妻子凌叔华却与朱利安发生了婚外情。为了留住帅哥,凌叔华揣着老鼠药、蒙古刀,闹着要吊死在朱利安的房里。

凌叔华是在上个世纪二十年代与冰心、林徽因齐名的"文坛三才女"之一,无论是写文还是作画都有着很高的造诣,卓尔的成绩。

凌叔华出生书香门第,虽是父亲的三姨太所生,但殷实的家境和书卷氛围让她受到良好的教育。22岁时,凌叔华考入燕京大学外文系。

1924年5月,印度诗人泰戈尔访问中国,被安排住在有文人家庭担当的凌家,接待负责人就是陈西滢,他当时在北京大学任教授兼英文系主任。

接待宴会上,凌家女儿凌叔华的自如谈吐和优雅气质吸引了陈西滢,让他有了想要亲近这个女孩的念头。两人成了好朋友,开始书信往来,但陈西滢只是与才女谈论文学和艺术,发乎情止乎礼。

在这次招待上,给泰戈尔做翻译的诗界男神徐志摩也对凌叔华动了心。徐志摩本来是追求他心中的女神林徽因的,但清高的林徽因段然拒绝了他,使他退而求其次,把示爱的目标转向了凌叔华。

会撩妹的徐志摩让凌叔华小鹿乱撞。徐志摩是文艺女青年的偶像,凌叔华自然芳心暗许。看到徐志摩移情凌叔华的泰戈尔,觉得这个俊秀有才华的女孩,比林徽因有过之无不及,更适合徐志摩。

只是害羞保守的凌叔华,虽情愫暗流汹涌,却始终表现的矜持,这让急于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徐志摩有些扫兴。他在和凌叔华书信往来的同时,又勾搭上了有夫之妇陆小曼。

蒙在鼓里的凌叔华,直到听说徐志摩与陆小曼的婚期将近,才知道自己爱的太天真,不过是个备胎而已。

就在这时,与凌叔华一直保持联系的陈西滢走进了她的心扉。陈西滢是《现代快报》主笔,凌叔华经常投小说在期刊上发表,渐渐的,两人由朋友发展成情侣。

1926年7月,陈西滢与凌叔华举行了简单朴素的婚礼,凌家陪送的嫁妆足有二十八间屋子。不久,夫妻二人一同去往日本,一边学习一边度蜜月。

当最初的甜蜜随时间消散后,凌叔华和陈西滢因各自性格的差异有了摩擦。陈西滢外表儒雅,实则毒舌,常使凌叔华在朋友面前尴尬。

而不想在家相夫教子的凌叔华,开始后悔结婚。尤其婚后第二年,她离开北京的朋友圈,随陈西滢前往武汉大学任职后,倍感落寞。

直男的陈西滢并不理解,他给胡适写信说:“她时时闷得想要哭,我也没法子劝慰。”尽管两人有了不和谐因素,但陈西滢的温和,让凌叔华也就安于现状。

两人结婚第八年,英国小鲜肉朱利安的出现,打破了他们婚姻的平静。此时,陈西滢39岁,凌叔华35岁,而朱利安才27岁。

朱利安·贝尔是小说家弗吉尼亚·伍尔芙的外甥,画家凡妮莎是他的母亲,自己又是个大帅哥,身边从不缺少女人。可遇见大8岁的凌叔华后,朱利安竟成她的迷弟。

他对母亲说:“她不算漂亮,但是很吸引我,在我爱上的所有人里,她无疑是最严肃、最重要,也是最成熟、最复杂和最较真儿的人。”

朱利安的年轻热情让凌叔华压抑心底的激情躁动起来,她化妆、烫头、爱打扮了。两人一个风流,一个寂寞,相识仅一个多月,就火星撞地球般的火花四溅。

凌叔华告诉朱利安,过去她不懂爱,也不敢相信爱,现在正努力寻找爱情和某些可以相信的东西。她爱过徐志摩,只是当时不肯承认,与陈西滢结婚,是为了结婚而结婚。

凌叔华陪伴朱利安去了北平,带他结识北平的文化精英,给他讲解北平的名胜古迹。朱利安被凌叔华的博学折服,他写道:“她对这个城市了如指掌,全身心地爱着你,无比动人。”

凌叔华与朱利安的绯闻,很快传遍了武大,传到陈西滢的耳朵里。他没有愤怒,给了妻子三个选择:第一, 协议离婚;第二,两人分居,她可以追寻爱情;第三,和朱利安断绝关系,破镜重圆。

还没等凌叔华做出选项,朱利安又与别的女人有染,凌叔华的恋爱脑失去了理智,她跑到朱利安住处以死相逼。

看到如此疯癫的女友,朱利安叹道:“那一刻,她变得有些像旧式家庭中那些非理性的、乖戾绝望的后院女人。”

一番折腾后,凌叔华选择回归家庭。她和朱利安都向陈西滢保证,此生不再和对方相见。陈西滢选择原谅。

然而,朱利安离开武大,准备回国时,凌叔华还是忍不住跑到广州送别,而后又跑到香港和朱利安见面。气得陈西滢写信斥责朱利安:“你不是个君子。”

两年后,朱利安前往西班牙参加国际纵队,在马德里守卫战中阵亡,年仅29岁。凌叔华无法忘怀朱利安,常给他的母亲写信来缅怀。而她和陈西滢的生活完全是貌合神离。

他们的女儿陈小滢曾问过父亲陈西滢:“为什么还要和母亲生活在一起?”陈西滢说:“她是才女,有她的才华。”说完,便默默走开。

据陈小滢说,母亲弥留之际,一遍遍念叨的人不是陈西滢和朱利安,而是徐志摩。可见徐志摩才是她魂牵梦萦的那一个,而与朱利安的恋情,也许是想弥补曾经的缺失。

虽说爱情是个不可理喻的东西,但爱情并非是人生的全部。你的理解是怎样呢?读后,敬请点赞评论转发。

翻阅民国名媛才女的名册,凌淑华不属于大书特书之列,但却也是不容小觑的一位。

她的人生可以归结为三个阶段,即富家名媛身份的光环,知名才女的风光,婚姻生活的纠结,其中光鲜亮丽的身份伴随着痛苦,才气带来的风光也交织着深深的寂寞,对婚姻既向往又纠结的矛盾心态。

1900年,凌淑华出生于北京的一个官宦世家,家境殷实,她虽生在大宅院,但因母亲是父亲的三姨太,所以,她与母亲在这个家中的地位不高,从小没少受欺负。

她在七岁时跟随画家王竹林学习国画,向名师学习古诗和英文。她天资聪颖,又勤奋刻苦,在父亲的十几个儿女当中脱颖而出,因此,备受父亲喜爱。

凌淑华出身于封建家庭,她内心厌恶甚至鄙视妻妾子女们的纷争,但在行动上却又不自觉地实施着争抢行为,有时,还因得宠而暗自窃喜。

19,凌淑华考上燕京大学。在这里,她接受了新思想的洗礼,希望自己可以做一个自由独立的新女性。

19,凌家举办了一场盛大的书画聚会,汇集了中外画界大师,嘉宾有齐白石、陈半丁等国画大家,此次聚会,名动京城,这场艺术交流会,时人称为“小姐家的大书房”。就连泰戈尔和徐志摩这样的知名诗人也光顾了这所“大书房”,并且在他们的点拨下,凌淑华开始踏上文学道路。

不久,她的文学才华在文坛上得以发挥。先后发表几篇短篇小说,凌淑华在文学界和画界双双获得成就,故此,夺下“当世才女”的名号。

凌淑华是新旧思想更替下,开始有觉醒意识的第一批女性,她的觉醒也是处于半觉醒状态中,原生家庭对她的影响很深,她想摆脱,却又无力完全摆脱掉。

凌淑华于1924年在她的“大书房”茶话会中与陈西滢相识,并因为共同的文学兴趣而走到一起。

1926年,凌淑华与陈西滢缔结姻缘。婚后,她本想继续住在自己的大宅院,可是,按照陈西滢的家乡习俗,男人结婚后,要带着女人和家人一起生活。于是,凌淑华很不情愿地跟着陈西滢回到陈家,与他们一大家子的人生活在一起。

来到陈家,按照他家的规矩,婆婆坐着的时候,儿媳妇要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给婆婆端茶递水等事宜。为此,凌淑华气愤地对陈西滢说道:“这和相夫教子的传统女人有什么区别,我不愿意做这些事。

在凌淑华看来,那些行为都是封建残余思想是糟粕,不久之后,陈西滢调往武汉大学任文学院院长,凌淑华也一同前往。武汉的房子很小,院子空间也不大,与她婚前的环境相差悬殊,凌淑华很难适应。

生活上的不如意,加之事业上的无为,使她对周围环境越来越挑剔,再者,陈西滢刻板的性格,使两人的争执越来越频繁,这种无休止的争吵也在一点点地磨损他们之间的感情。

凌淑华郁郁不得志,她认为自己满腹诗书无处施展,久而久之,陈西滢和女儿就成了她抱怨的对象。不仅如此,她自己的画室从不让丈夫和女儿进去。在亲人面前,她也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不愿真诚沟通。

她对女儿说的最多的话是:“将来不要结婚,就是结婚,也不要给男人洗袜子和内裤,即便是犯错,也不要向男人道歉。

凌淑华在自我矛盾中,不断地消耗着她与陈西滢的感情,她在不停地折磨着彼此的情况下,竟触及了道德底线。

1935年,武汉大学来了一位年轻的外教朱利安。作为院长夫人的凌淑华通晓英文,便和朱利安的接触颇多,朱利安对有着中国女作家头衔的凌淑华也相当欣赏。

朱利安对凌淑华的好感和认同,使她有了莫大的心理安慰,不久,凌淑华由于精神和情感上的空虚,出轨了这个外国小男人。

不过,她出轨的事情很快败露。尽管凌淑华的内心感到愧对陈西滢,但她仍秉承着“坚决不向男人认错”的原则。

等到铺天盖地的议论越闹越大,一下将凌淑华推到了风口浪尖,这时,凌淑华才开始慌张。最终,陈西滢不忍她声名尽毁,于是,给出三条意见,让她自己选择:

1、我们离婚,你追求谁,与我无关

2、我们分居,以后不来往

3、和朱利安彻底了断,我不计前嫌

陈西滢给出的这三条路,没有一条是在难为凌淑华,可以说给了她充分自由的选择权,尤其是最后一条,没有哪个男人,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有这样的肚量。

但即使给出这么宽松的条件,到了凌淑华这里,她又纠结起来。一方面讨厌家庭的枯燥乏味,另一方面又害怕世俗的眼光和议论,有胆量出轨,没胆量离婚。最后,凌淑华选择了第三条路,回归家庭。

1938年,陈西滢的父亲去世。他将母亲和姐姐接到武汉与他们同住。凌淑华与婆婆及大姑姐的矛盾一直没有缓和。

1939年,凌淑华的母亲去世,她带着女儿回去奔丧,之后,便一去不复返。此后,凌淑华与陈西滢便开始了长达几十年的分居生活,婚姻已名存实亡。

1970年,陈西滢去世。凌淑华将婚姻视作负担,把怨气发泄到陈西滢身上,她内心痛苦,但陈西滢又何尝不是!

1989年,凌淑华回到阔别已久的大宅院,弥留之时,口中呢喃着:回到北京,幸运啊!这里有幸福快乐,是我魂牵梦萦的地方。

凌淑华挣扎了大半生,也没能活出真正的自我,她的一生充斥着幸与不幸。

浅谈新诗的语言腐败

读武汉大学文学院副教授,博士,著名青年诗歌评论家荣光启谈新诗的大作《 从语言的运作方式看诗歌》,颇有异议,许多观点不敢苟同。

文章开篇直截了当提出自己的观点“诗歌就是不好好说话。……有些话我们不好说。……文学就担当着这个功能,用不好好说话的方式来把那些不好说的话说出来”,并举例说明“对于现代诗,对于诗歌来讲,到底什么是形式?下面这首诗,是台湾的诗人商禽《逃亡的天空》,这样的形式我们一看就应该知道它是诗。这首诗挺有意思的:

死者的脸是无人一见的沼泽/荒原中的沼泽是部分天空的逃亡/遁走的天空是满溢的玫瑰/溢出的玫瑰是不曾降落的雪/未降的雪是脉管中的眼泪/升起来的泪是被拨弄的琴弦/拨弄中的琴弦是燃烧着的心/焚化了的心是沼泽的荒原”

并坦率地说:“这诗到底是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说一下,它有什么特点。对,它有古典诗歌中的那种“顶针”,第一句的最后一个词是第二句的开头,当然这是一首现代诗,这里面的感觉我想你们也是能够体会得到的。这是新诗当中最优秀的一个诗人,台湾的商禽。”

天哪,这就奇了,既然你不知道“这诗到底是是什么意思”,又怎样评析其好坏呢?就单凭着它的“顶针”,还是你没有读懂的内容。这些内容无非是几个连缀在一起的比喻,如痴人说梦一般,究竟本体的实质是什么,谁又能说得清楚?无非以讹传讹,或者说文字游戏而已。按荣教授的话来说,这当然是些“不好说”的话,就这么“用不好好说话的方式说出来”了。请问,你说出来的目的是什么?连自己都搞不明白的话,再说给别人,要么是故意忽悠,要么是脑子进水,如若欣赏备至,推波助澜,便是语言的腐败!

至于说到新诗的语言腐败,是指新诗创作中故弄玄虚的晦涩,错乱,怪诞,随意割裂搭配的语言现象,以及文艺品评中不切实际的作秀,炒作,故意煽情拔高的无聊之举。以致导致新诗语言质量的变异,汉语表达的混乱,欣赏理念的模糊,甚而形成“不好好说话就是新诗”的错误定论。绝不仅是称谓之类的只言片语,也不是单指词汇的乱用与歧义,而关系到新诗的存在形式和创作鉴赏基本理念,并制约着新诗作品的质量与风格。 当下的新诗创作,已远远超出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两条基本路线,虽然不少诗者还在两条路线上苦苦摸索,但目不暇接的空虚,迷惘,晦涩,古怪之词已充塞诗坛,并被堂而皇之的被名为“前卫”“先锋”“朦胧”“怪异”等流派备受推崇。可爱的评论家们便张口一个“意蕴”,闭口一个“张力”,左一个“震撼”,右一个“律动”的忽悠起来。他们把自己都读不明白的诗歌说成“含蓄深邃”,把矛盾重重,晦涩拗口,模棱两可或者词不达意,胡乱组合断读,牵强的变换词性说成“余味无穷”,视为创新与开拓。甚至一些污言秽语,歪言邪说被他们炒作成敢于反潮流的名篇经典。 “诗歌的说话方式,用理论语言来讲,跟它的句法非常有关系。什么样的句法呢,一种断裂的句法,名词和名词,各个实词之间的中间的那些虚词,那些连接性的词在诗歌当中通常消失了”。其实他的解释是诗歌中留白与跳跃的问题,而不是诗歌语言的表意懂与不懂的问题。 中国的诗歌历来讲求的是诗情画意,情,当然有或喜悦,或哀伤,或恬静,或寂寥,或张扬,或压抑,或风风火火,或苍苍凉凉,甚或有愤青和激越,单就文字表达而言,仍应避讳那些粗野低俗淫秽晦涩的文字入诗,也要尽量的通俗一些,为广大的读者能领会接受,通过联想想象的再创造,有所感悟,有所启发,有所共鸣,有所品味。试想,你辛辛苦苦精心打造的一首诗歌,只有自己明白,甚至连自己也说不清楚,岂不是孤芳自赏,徒然无益,害人性命吗?那种哗众取宠,沽名钓誉,刁钻古怪的行文措辞更是杀伤诗歌文学的忽悠和腐败! 最能忽悠的当然还数那些半瓶子醋的诗评家们,动不动就随便拿“张力”“意蕴”说事。在他们看来,越是用词艰深,生僻古怪,晦涩拗口,搭配混乱,语法错愕越有张力;越是行文错乱,意象叠迫,随心所欲,突兀莽撞越意蕴深邃;越是读不懂的诗文越耐人品味。于是乎就赞其为“张力充足”“意蕴丰富”。其实他们并不知道,诗歌的张力和意蕴是针对诗歌的意境而言的,诗歌的意境一方面存在于诗的内涵,另一方面表现在读者的情景再创造,并且后者至关重要,虽然这种再创造因人而异。如果一首诗大家读后都觉得云山雾罩,不明所以,还谈何“张力”与“意蕴”,甚至像猜谜语似的一再估摸不透,更莫说共鸣了,只是一头雾水。这样的诗歌,你偏偏冠之为“张力充足”“意蕴丰富”,不是忽悠又是什么? 新诗的语言可以直白明快,也可以隐晦含蓄;可以直抒胸臆,也可以委婉曲折;可以一针见血,也可以含沙射影。但整首诗歌所表达的意念情感和创设的意境氛围,应该是为读者所能感悟和大致把握的。这是任何语言交流的必然,新诗亦不例外。有人说“不好好说话表达不好说的话就是诗”,其实不然。更好地说出心里话才是诗。说人话不一定就是诗,但不说人话肯定不是诗。

这个武汉大学文学院荣教授居然表示贾浅浅加入作协,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程序也是符合的,她的作品也是够格的,没有问题。

甚至表示“普通大众对于诗词还停留在唐诗宋词那个阶段”。

好嘛,中华文化瑰宝的唐诗宋词在教授眼里是有低端?以至于用上了“停留”这个词。

讲道理,这位教授能写出比肩王勃、杜甫、李白这些人的诗?

如果作者自己号称写的是近体诗,那就要用诗律来要求他的作品。但也不能把近体诗的艺术成就夸大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我从1976开始做语文教师。1979年上大学中文系,迄今从事语文工作快半个世纪了。念大学的时候,是有专门学习诗词格律的课程的,我很用心学习,也学着写过一些,但终究是写得不好的,并且从不敢把自己写的古诗称为近体诗,最多只敢称为古诗或古风。

我中学时代的业师,本科是文革前考入吉林大学中文系的。1979年,业师又考回吉林大学中文系公木先生门下念先秦文学研究生,退休前任武汉大学中文系教授兼系主任,是著名文学家。他1970年代做中学老师时就喜欢写近体诗,而且写得很规范。业师的近体诗有些我很喜欢。比如我的《语文味教学法》一书出版,业师收到书后赠诗表扬道:

《语文味教学的开山 : 程少堂》

一别邾城四十年,

翻飞辗转水云间。

果然磨出莫邪剑,

断发吹毛映杏坛。

/10/18

这首绝句我很喜欢。其中“翻飞辗转水云间”一句的意境,我喜欢得不得了。

下面是我退休前,业师赠送给我的一首绝句:

《闻少堂将致仕》

回首平生未过场,

尽将心血铸华章!

杏坛欲晓语文味,

莫忘鹏城觅少堂。

如果说律诗的理论我还算多少懂一点,那么从写作实践说,我自然是律诗的外行。因为外行,所以我写的诗从不敢自称为律诗。下面是我自己在退休头一晚写的纪念诗:

《退休吟》

从来绝调难为成,

偏有妙曲谱人生。

门前滚滚红尘闹,

心中翛翛神灯明。

唯有激情多奇志,

敢做语文一陈胜。

长啸一声归去也,

功过自有后人评。

写这首诗时,我主观上也是力所能及地顾及到诗律的。但由于这方面水平毕竟有限,这首诗要是从诗律角度看,有很多问题。实际上我写的也不是律诗。而且就我的个性而言,我也不愿意用束缚性太强的律诗形式来抒情,觉得古风更适合我的个性特点。

从抒情角度看,我的习作,未必比业师的那两首差。事实上,喜欢我这首诗的语文老师不少。

诗经、楚辞、古诗十九首、陶渊明的诗,还有李白的很多古风,都是一流作品,但都不是近体诗。因此古诗的艺术性不等于合律性。不必把诗律的重要性夸张到太高的高度。

诗,还是要以抒情为第一要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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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大学“火”了:学姐霸气占座蛮不讲理,学妹无奈回应句句诛心

近日,武大黄包学姐占座事件“火”了,文学系学妹的回应更是火爆全网,这位武大文学院“满绩”学妹写的这篇文章看得我太爽了!

这样被欺负的时候洋洋洒洒写一篇讽刺文学,通篇没有一个脏字,字字柔风带刃,嘲讽拉满,不愧是中文系的!!!

这位文院gpa4.0学妹都写了些啥?跟小编一起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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