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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哈尔官兵随康熙朝三征噶尔丹 残余势力也不放过 的确有大贡献

时间:2021-02-14 16: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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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哈尔官兵随康熙朝三征噶尔丹 残余势力也不放过 的确有大贡献

康熙二十七年(1688),喀尔喀内讧,噶尔丹率军三万,进犯喀尔喀蒙古,危及清朝北部边疆稳定。康熙帝调停未果,被迫兴兵反击噶尔丹。

历经康熙二十九年(1690)、康熙三十五年(1696)、康熙三十六年(1697)三度征讨,终将准噶尔军逐出漠北。康熙末年,准噶尔汗策妄阿喇布坦妄图出兵侵占青藏地区,亦为清军击退。

一、乌兰布通之战

康熙二十六年(1687)六月,喀尔喀土谢图汗向清朝奏报札萨克图汗与噶尔丹会盟情况,得知“噶尔丹移营前来,由阿尔台山阳进三黑格尔之地”,且噶尔丹“前书之词既甚凶狠,今侦得复欲加兵于我,倘或不备,则坐受攻伐”。九月喀尔喀土谢图汗戴青诺颜莫尔根台吉奏报“噶尔丹分南北两路来伐”。

康熙二十七年(1688)六月,噶尔丹率军击败喀尔喀众台吉,并在额尔德尼昭一带大肆抢掠。喀尔喀地方宗教领袖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活佛,携土谢图汗家眷及喇叭班第等纷纷南逃。

清朝派遣翁牛特、克什克腾、阿鲁科尔沁、喀喇沁等八旗官兵两千五百名驻守内扎萨克蒙古北境。此时清朝对准噶尔与喀尔喀之争尚持调停态度。

哲布尊丹巴等迫于噶尔丹武力威胁,请求清廷发兵援助,但清方却答复以“本朝似不便遣兵相助”,并且以“向使土谢图汗早如四十九旗归于本朝,噶尔丹必不敢侵犯,即使侵犯本朝必不忍坐视”的说辞,讽劝喀尔喀诸部贵族归附朝廷。

同年八月,土谢图汗与噶尔丹在鄂罗会诺尔之地鏖战三日。因觉噶尔丹有意并吞漠南,康熙帝被迫加强战备,遣“八旗骁骑兵丁及下五旗护军、前锋,以其半往驻张家口外形势之地”,并命两苏尼特、四子部落三旗派兵二千,茂明安等五旗派兵两千,鄂尔多斯兵两千环清朝边汛驻防,又令归化城两旗备兵一千,屯驻于城内以备紧急调遣。

九月,复派京师大兵和大同宣化等处兵丁戒备噶尔丹。此时,清朝对准噶尔与喀尔喀蒙古的态度仍处于中立,所调各兵仅驻防清朝边汛之地和哲布尊丹巴驻地,并未过多参与双方之间的战争。

清朝仅在康熙二十八年(1689)四月,派遣使者前往七旗喀尔喀,令其和好立誓,并开张家口粮仓赈济喀尔喀蒙古,将银两茶布分发给喀尔喀贫苦牧民。

五月,“厄鲁特发兵二支,一支从阿尔泰之后攻昆都伦,一支从达尔汉亲王旗分之北前进”,清朝见状进一步加强对准军事部署,令“八旗游牧之地所有察哈尔兵内,不论护军骁骑,选人材健壮者一千”预备,等候调遣。这是清朝在对准噶尔用兵的过程中第一次调遣察哈尔官兵。

如若噶尔丹进入并威胁到清朝疆域安全,驻防于清朝边汛之地的官兵以及察哈尔预备官兵,必定一触即发,出兵噶尔丹。康熙二十九年(1690年)三月,清朝侦得噶尔丹已于去年十二月初率兵自科布多启程,向东征讨色楞格河、鄂嫩河流域的喀尔喀残部。

因恐噶尔丹乘势侵及避入苏尼特、四子部落、乌喇特、乌珠穆沁等旗境内的喀尔喀部众,清廷组织漠南各处军队赴边地堵截。其中,除鄂尔多斯一千五百兵丁,喀尔喀三千兵丁以及归化城回子部落一千五百兵丁外,另调遣六百察哈尔兵,由阿要、博尔和分别率领左右翼,于八旗大厂内挑选马牛驼羊,各携五月口粮前往。

五月,准军果然自呼伦贝尔南下漠南。六月,两万准军攻入乌珠穆沁旗境内。清理藩院尚书阿喇尼督前述各蒙古旗军队偷袭驻于乌尔会河沿岸的噶尔丹大营,但因不敌准噶尔军火器,遭遇失败。

战后,因恐喀尔喀部分台吉借机倒戈作乱,抢掠马匹弓矢,清廷复遣副都统马什率察哈尔官兵防护马场。乌尔会河之战的胜利,助长了噶尔丹对清廷的轻视心理。

同年七月,噶尔丹率部继续南下。为彻底解除其对漠南地区的威胁,康熙帝调集重兵,命和硕裕亲王福全为抚远大将军,胤禔为副将军率一路大军由古北口往征噶尔丹;命和硕恭亲王常宁为安北大将军,和硕简亲王雅布,多罗信郡王鄂扎为副将军率一路大军由喜峰口出征。此次清朝调集的两路大军中,亦包含有部分察哈尔官兵。

在乌尔会河之战前夕,副都统噶尔玛曾奉命率部分京城八旗兵前往支援阿喇尼。得知前线失利之后,噶尔玛恐所部兵力不足,曾就近“调察哈尔左翼四旗兵,每旗百名以行”。

此事奏闻朝廷后,康熙帝遂降谕称:“前已调发察哈尔兵八百,左翼兵无庸再调。”也就是说,因为噶尔玛先前已先斩后奏,调出察哈尔八旗左翼兵四百,那么此次抚远大将军出征,察哈尔左翼便毋庸再另调官兵参战。

据此看来,此役清廷调拨的察哈尔八旗参战官兵总数,最终即是八百,且系左右翼每旗各调一百名。此外,在乌尔会河之战前夕,尚书阿喇尼曾令一等侍卫阿南达带察哈尔兵押运火炮赶赴前线。

阿南达“因选兵五百,前赴至冈阿”,途中闻阿喇尼军因轻敌冒进而败于乌尔会河,只得赶往西喇西巴尔台之地,与阿喇尼残兵会合驻防。这样看来,前后随阿喇尼、噶尔玛、福全、阿南达等陆续投入到阻击准噶尔军南下之战的察哈尔八旗官兵,总数应为一千九百名。

康熙二十九年(1690)八月初,清准双方于乌兰布通地区进行遭遇战,噶尔丹大败,仅率千余部众逃遁科布多,清军遂酌量撤回官兵。为防止噶尔丹去而复返,清朝令察哈尔左翼四旗管旗章京等官员率兵驻扎在察哈尔正蓝旗与镶白旗,不得擅自离开,如有异常迅速上报。

二、昭莫多之战

噶尔丹虽在乌兰布通之战中败退,但并未放弃东侵喀尔喀蒙古及外藩扎萨克蒙古的企图,频频率兵在清朝边境地方抢掠。康熙三十四年(1695),噶尔丹率军向东进犯,伺机侵犯喀尔喀和科尔沁札萨克旗。九月,清朝调遣四十九旗札萨克蒙古及喀尔喀蒙古驻防察哈尔正蓝旗境内,以防御噶尔丹。

康熙三十五年(1696)二月,康熙帝御驾亲征,发兵三路进攻噶尔丹,并决定再度调用察哈尔八旗左右翼官兵,分归中路、西路两军。在降旨部署西路一军兵力安排时,康熙帝说到:“右翼察哈尔兵、归化城兵及四子部落以西所有各扎萨克兵,俱令伊酌量征调,分屯要害”。也就是说,察哈尔右翼四旗的参战官兵归属西路大军,由该路主帅抚远大将军费扬古负责征调、统帅。

因要远赴漠北腹地,阻截噶尔丹一军西逃之路,清廷命察哈尔右翼从征官兵多备马匹,“每兵亦令自携马三匹,至大同府与地方官协同喂饲,务令肥泽,随大军进发”。

二月十八日,西路军自归化城启程,察哈尔右翼从征官兵由贝勒多尔济查卜和闲散大臣吴巴什统领。至于察哈尔左翼四旗,则“定为中路,每兵令自携马三匹,至宣化府交养马大臣,协同喂饲”,亦即隶属于康熙帝自将的中路一军,列作两营与绿骑兵一同在前锋兵之后随行。康熙此次亲征噶尔丹共调遣察哈尔左右翼官兵各八百名。

五月十一日,康熙亲率中路大军进抵巴彦乌兰,噶尔丹得知后遂率军向昭莫多方向逃窜。五月十三日,噶尔丹先头部队与费扬古所率清军西路大兵在昭莫多附近特勒尔济口相遇,费扬古派遣前锋统领硕代,副都统阿南达、阿迪等人率前锋兵试探准噶尔兵力强弱,至此拉开了昭莫多之战的序幕。

因探得准噶尔兵势众,费扬古决定结阵防御,以静制动,令振武将军、甘肃提督孙思克携绿旗官兵居中,京城、西安满汉官兵、察哈尔、诸扎萨克蒙古官兵居东部山高之处,右卫满汉官兵、绿旗兵、喀尔喀札萨克居西面沿河之地。清军占据高处险要地势,伏击准噶尔敌军。战至夜幕,清军仍无法击溃敌军,费扬古遂率军进攻敌后妇孺。

清军前后夹击的战略奏效,“贼始溃败,乘夜追北三十余里,天明收军,斩数千级,降三千”。经此一役,清军重创噶尔丹部主力,噶尔丹率余部逃出,窜伏于塔米尔河流域,清廷取得了此役的决定性胜利。昭莫多之战期间,察哈尔八旗官兵除随队参加前述主力决战之外,还于战斗结束后奉命执行了清剿残存准噶尔溃兵的任务。

费扬古先是派出察哈尔参领品级章京塞音察克带察哈尔兵一百名,赴翁金河一带扫荡。后为接济前项派出官兵口粮,并增强其兵力,又遣察哈尔参领阿木胡郎等率察哈尔兵二百余名。

噶尔丹战败后,因准噶尔故地早已为其侄策妄阿喇布坦袭战,故而陷入到了进退维谷,腹背受敌的窘境之中。在此局面之下,其残部渐渐分崩离析,陆续有向清廷请降者。

此时,身在前线的察哈尔八旗官兵又曾多次承担护送准噶尔降众的任务。如康熙三十五年(1696)六月,察哈尔镶黄旗、正白旗“夸兰大”多尔济扎卜等率领察哈尔两百兵丁,随抚远大将军费扬古一同护送准噶尔降人丹巴哈什哈家眷共一百六十一口。

不久,噶尔丹部下憨都等携家眷二百四十三口降清,与丹巴哈什哈家眷一同暂时安置于张家口外十八里台地方,“俱交郎中满图,左翼四旗察哈尔官员讫看”。

同年九月十九日,康熙帝亲自前往归化城,准备彻底消灭噶尔丹势力,同时巡行清朝北部边疆,经理机务。康熙帝令黑龙江前锋兵二百,新满洲兵四百以及察哈尔兵一千“整备枪炮,全用肥健马驼,充足米粮”,赶赴大将军费扬古屯驻之翁金地方,准备一举消灭噶尔丹势力。抵达归化城后,康熙帝命“察哈尔兵五百、新满洲一百,足给马匹壮粮,前往更替”黑龙江兵。

同时派内大臣吴巴什率领察哈尔官兵五百名,给足两个月米粮,前赴大将军费扬古军前效力。察哈尔八旗官兵原无军饷,但经过乌兰布通之战与昭莫多之战后,康熙念在察哈尔官兵屡年征战,劳苦功高,开始发放俸粮。

三、清剿噶尔丹残余势力

康熙三十六年(1697),清军在康熙帝的率领下一路西进,由北京出发,一路经昌平、大同,从山西河曲渡过黄河,经陕北榆林,于二月抵达宁夏安边城(今甘肃环县西北一百二十里),准备发动清剿准噶尔残余势力的战争。噶尔丹在经历两次战争的失败后,已经丧失了和清朝军队相抗衡的能力。

经哨探兵丁侦得,此时的噶尔丹“兵不过五六百,所乘马驼外,并无他畜”。为进一步断绝噶尔丹残部的补给,康熙帝决定派散秩大臣吴巴什等,带一支先遣队赴喀尔喀地方,防备噶尔丹残部劫掠该处牲只。这支先遣队除扎萨克蒙古兵一百五十名外,还有同样熟悉游牧生活、骑射兼精的一百五十名察哈尔兵。

不久,康熙帝复展开了清剿噶尔丹残余势力的部署。首先选派满洲、绿旗兵两千及附近部落蒙古王、贝勒、贝子、台吉等自愿前往军前效力,又命大将军费扬古带营中黑龙江兵一百及所有察哈尔官兵,“携四个月米,来会于郭多里巴尔哈孙地方”。此次奉调出征的察哈尔官兵的人数应在九百名左右。

同年四月,大将军费扬古奏报噶尔丹已于康熙三十六年(1697年)闰三月十三日病逝于阿察阿穆塔台地方,其部众携噶尔丹尸骸及噶尔丹之女钟齐海率三百余户降清。

至此,清朝与准噶尔之间的战争暂时告一段落,噶尔丹残余部众一部分归附清朝,剩余部分则投靠准噶尔策妄阿喇布坦。五月,清朝开始陆续撤回出征大军。

然而,参战察哈尔八旗官兵,却仅有一百六十五名先期随大队,“俟御驾入边,撤之,各遣归本汛”,其余大部则仍留下承担善后差务。如大将军费扬古曾选派的一千四百余名,赴巴雅恩都尔地方搜剿噶尔丹残余势力的官兵,内中即有察哈尔兵二百。

康熙帝还曾命侍郎安布禄率领察哈尔兵每旗十名、统兵官两名,前往侍郎满丕所居之边外哨所,负责押送准噶尔投诚人众及探听准军动向。

四、对策妄阿喇布坦的军事打击

康熙五十四年(1715)三月下旬,准噶尔汗策妄阿喇布坦率兵至哈密北境劫掠,一路直抵哈密城下。清朝令肃州总兵官路振声率兵五千先行前往支援。

随着西北战事的扩大,清朝觉兵力不足,又令大将军费扬古拣选八旗察哈尔官兵在内的一千兵丁,由“总管铿特、傅尔丹、常济、保阿礼浑等管领”,火速前往归化城,预备支援肃州总兵官路振声。此次所调一千兵丁在抵达归化城后,与鄂尔多斯、喀喇沁等各地调发的四千名官兵一同前往推河驻扎。

清朝拨给此次所调察哈尔官兵六月食米钱粮,较其他各族官兵略多,可以看做是清朝对察哈尔官兵经年效力的肯定。康熙五十五年(1716),为彻底粉碎策妄阿喇布坦对西北边地之窥伺,清朝发兵三万,拟分三路进剿准噶尔:一路由噶斯进兵一万,赶赴伊犁河源,直抵策妄阿喇布坦巢穴;一路由哈密,吐鲁番进兵一万;一路由喀尔喀进兵一万,向博克达、额林哈毕尔噶地方进发。

除后续增派的察哈尔官兵外,康熙五十四年(1715)所调察哈尔八旗官兵亦在其间。十月,清朝派遣散秩大臣阿喇衲前往西路,选派曾参与过对噶尔丹作战之察哈尔八旗官兵四百名,将其发往巴里坤地方驻守,“此次派出察哈尔官兵亦照从前蒙古官兵之例给赏”。

可见,察哈尔官兵因对准作战经验丰富,颇受到康熙帝赏识。康熙五十六年(1717)九月,清朝派遣两千官兵,其间有察哈尔官兵一千名,前往支援靖逆将军富宁安,用以收服吐鲁番等地民众。靖逆将军富宁安收服吐鲁番后,前派察哈尔官兵均留于吐鲁番地方,负责收纳归降的回人,并设哨汛严加看管归顺的回部人众及逃人。

同年,策妄阿喇布坦命宰桑策凌敦多布等率准噶尔兵六千,由阿里克路向西进发,攻入西藏,占据拉萨。不久,清朝遣西宁将军额伦特等率军赴西藏驱逐准军,但在喀喇乌苏河以北为准噶尔击溃,全军覆没。

康熙五十八年(1719),清朝命额驸阿宝率所属厄鲁特兵五百,副都统常龄率察哈尔兵四百,满汉官兵两千及青海兵两千前往藏地,相机配合,以扭转西宁将军额伦特在军事上的错误指挥,恢复清军在与准军战略地位上的主动权。

定西将军噶尔弼、平逆将军延信率上述各族官兵先后多次击败策凌敦多布。清军此次入藏驱逐准军,所调各族官兵总计四千九百余名,察哈尔官兵四百名,虽较其他军队来说数量较少,但察哈尔官兵凭借多次对准作战的经验,在军事部署及行军作战等方面均有建树。

八月二十三日,绥远大将军胤禵率大军入藏,“策零敦多卜等先自克勒底雅遁”,西藏之乱得以平定。清朝为防止准噶尔再次突袭,巩固在藏地所取得的的战果,遂令定西将军噶尔弼驻军西藏,选派三千百名兵丁分屯驻防于西藏各地,这是清朝中央政府驻军西藏的开端。其中有察哈尔官兵五百名,系清军两次入藏大军内察哈尔官兵混合安插驻防。

五、总结

康熙十二年(1673),三藩之乱爆发,在长达九年的战争中,察哈尔八旗官兵几乎被全部征调,前往陕西、河南、山东、浙江等地驻防,负责防御重镇。

而在康熙二十九年至乾隆二十三年(1690—1758)平定准噶尔部的漫长战争中,察哈尔八旗官兵更曾频频为清廷调赴喀尔喀北路前线,几乎达到了无役不从、无战不与的程度。康熙二十九至三十六年(1690—1697)清军三次征讨东侵喀尔喀蒙古的准噶尔汗噶尔丹,举凡乌兰布通、昭莫多诸役,均有察哈尔官兵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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