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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忌用俗字 但学会这些处理手法 则可化腐朽为神奇 俗中出雅

时间:2022-02-04 19: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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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忌用俗字 但学会这些处理手法 则可化腐朽为神奇 俗中出雅

诗是一门讲究文字优美雅致、意味隽永含蓄的艺术,但是它也不排斥点缀些俚言俗语,正如谢榛所说:“诗忌粗俗字,然用之在人,饰以颜色,不失为佳句。譬诸富家厨中,或得野蔬,以五味调和,而味自别,大异贫家矣。”

大诗人杜甫在创作中便不忌俗语入诗,其作品中通俗的口语时时可见。试看他的《春水生二绝》之二:

一夜水高二尺强,数日不可更禁当。

南市津头有船卖,无钱即买系篱旁。

此诗乃忧水上涨淹没草堂而作。罗大经曾评价说:少陵诗有全篇用常俗语而不害其为超脱,如此章是也。”确实,此诗用语虽俚直,但放荡自然,足洗凡俗,我们读来能感受到有一股清新活泼的生活气息。

再看他的《夜归》诗:

夜半归来冲虎过,山黑家中已眠卧。

傍见北斗向江低,仰看明星当空大。

庭前把烛嗔两炬,峡口惊猿闻一个。

白头老罢舞复歌,杖藜不睡谁能那?

深夜归舍,并没有什么好写之处,而杜甫以身之所经、心之所感、耳目之所见,写得夜色凄然,夜景寂然。诗中的“家中已眠卧”“明星当空大”“嗔两炬”“闻一个”等词语,显然不是通常的律诗用语而是日常俗语,可诗人信手拈弄,让诗呈现出了别种风味。

我们从杜甫的诗可以看出,以俚俗语点化入诗句中,并不伤雅。这也说明,语言的俗与诗味的雅是不相矛盾的。事实上,有不少诗人为了获得更多的读者,常力求把诗写得平易通俗。《冷斋夜话》记载:“白乐天每作诗,令老妪解之。问曰:解否?妪曰解,则录之;不解,则易之。”连老妪都能理解的诗,自然是通俗至极了。

王安石曾评价白居易诗:“世间俗言语,已被乐天道尽。”其诗之通俗可见一斑。像杜甫、白居易这种多用通俗语而又能够使诗歌达到很高的艺术成就,就在于他们“俗中出雅”的本领。所以蔡绦曾云:“诗家不妨间用俗语,尤见工夫。”

然而有些批评家对俗语入诗持坚持反对的态度,如朱熹要求诗人“胸中不可着一字世俗言语”;冒春荣也要求诗人“用字最宜斟酌,俚字不可用”。其原因,恐怕与许多作品以俚语入诗但却陷于语言粗俗流便、格调鄙俚低下有关。

试看下面两首诗:

昨醉黄昏归,连倒三四五。

摩挲青莓苔,叫我惊著汝。(卢仝《村醉》)

东家一老婆,富来三五年。

昔日贫于我,今笑我无钱。

渠笑我在后,我笑渠在前。

相笑傥不止,东边复西边。(寒山《东家一老婆》)

这两首作品的共同毛病就是取里巷语入诗而缺乏艺术的点化,因而毫无雅趣,毫无诗意。如前一首只是直白白地描写接二连三倒下的醉态,哪有诗味可寻?

寒山的诗虽然讽刺嘲笑了某种世态人情,但近于滑稽,读来只感到俗不可耐,难登大雅之堂。很显然这都是诗人缺乏对美的感受能力所导致的。所以苏轼告诫说:“街谈市语,皆可入诗,但要人镕化耳。”

再看黄庭坚的《少年心》词:

对景惹起闲闷。染相思,病成方寸。是阿谁先有意,阿谁薄幸。斗顿凭,少喜多嗔。

合下休传音问。你有我,我无你分。似合欢桃核,真堪人恨。心儿里,有两个人人。

此词表现一对情人间的既爱又恨的矛盾复杂的心情。这种感情应当说可以写得非常深厚缠绵,然而作者却让一个俗气的小市民操着一口俚语来诉说,使全词流入庸俗,令人感到亵浑不可名状。所以刘熙载批评他“以俚语侮弄世俗,若为金、元曲家滥觞”。

那么,在诗歌创作中如何采入俚俗语而又不伤雅致呢?陆时雍说得好:“诗有灵襟,斯无俗趣矣。有慧口,斯无俗韵矣。乃知天下无俗事、无俗情,但有俗肠与俗口耳。古歌、子夜等诗,俚情亵语,村童之所赧言,而诗人道之,极韵极趣。汉铙歌乐府,多窭人乞子儿女里巷之事,而其诗有都雅之风。”

这段话揭示了俗中出雅的秘密:诗人有了高尚的艺术情趣,高超的艺术技巧,便能化俗为雅;反之,则只能是俗不可耐。

试看两例:

莫入红尘去,令人心力劳。

相争两蜗角,所得一牛毛。

且灭心中火,休磨笑里刀。

不如来饮酒,稳卧醉醄醄。(白居易《不如来饮酒》)

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东西。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

恨君却似江楼月,暂满还亏。暂满还亏,待得团圆是几时?(吕本中《采桑子》)

白诗句句用俚俗的词汇,自然晓畅,一读就懂,而诗意颇新警雅致,很耐寻味。方回云:“人言白诗平易,“相争两蜗角,所得一牛毛',岂不奇崛?胸中所见高,则下笔自高,此又在乎涵养、省悟之有得,不得专求之文字间耳。”

吕词写离情,上下片均以“恨”字开头,既“恨君”不似江楼明月之相随无别,又“恨君”却似江楼明月之暂满还亏。全词虽用通俗口语写成,但借助了巧妙的构思、贴切的比喻,尤其是利用了《采桑子》词调的复叠的特点,故读来情深韵美、语畅意长。

诗词中的“俗”还有一层意思,即是指陈词滥调,老生常谈。姜夔曾云:“人所易言,我寡言之;人所难言,我易言之,自不俗。”陈衍亦云:“诗最忌浅俗。何谓俗?人人所喜语是也。”

“人所易言”“人所喜语”都是“俗”,避俗,是否就是寡言之或不言之呢?并不是。如果前人写过的诗意或用过的词语都不能重复的话,那么后世诗人如何进行创作?就连“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杜甫的作品,也并不是都能语语惊人、言言去陈,所以这同样要借助俗中出雅的手法。

如“花好月圆”早已是诗歌中的凡庸之意、俗滥之词,但近人蒋麟振虽沿用却写得主意清新、措词婉雅,其《送女友》诗曰:“三年衣袖芬馨在,人海苍茫一面缘。此后关山千万里,愿花常好月常圆。”腐朽之言化为了神奇之诗。由此可知,俗中出雅说到底还是在于炼意,在于熔化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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